她的世界好像已經離不開那個男人了!什么事情都要聯想到他!
景佳人從醫生那結果葯水和紗布,檢查了下冷麟天的傷口有些深。
「要不要縫線?」她抬頭問。
冷麟天笑了笑:「這點小傷算什么,不必。」
「我看還是縫線吧,你傷在手部,你的手經常要運動。」
「老婆,你會縫線嗎?」
「不會。我只會消毒上葯包扎。」
「那我就不縫。」
「為什么?」
「我只要你幫我包扎。」
景佳人的心沉了下,但是很快表情回歸漠然。他想怎么樣,哪怕他想去死,都關她屁事?
「你既然不肯縫針,那包扎好了後,就別著力了,傷口愈合前也別碰水。」
「聽老婆的。」冷麟天低垂著眼神看著她,嘴角似乎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景佳人皺起眉,他笑什么,開心什么?傷口這么大,不是應該感覺到痛嗎?
冷麟天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悠閑地說:「我已經幻想這一天很久了。」
「這一天?」
「你給我包扎。」
「神經病!」哪有人幻想自己受傷了被包扎的。他的腦子果然有問題。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我媽媽跟你媽媽的關系了么?」景佳人纏繞著紗布問。
「替代品的關系。」冷麟天簡明扼要,「因為岳母跟我母親長相相似,就成為了替身愛人。」
景佳人沒想到會是這種關系:「沒有血緣關系就好,為什么你說這對我來說很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