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先生,你能干點正常人的事嗎?」
一碰到她不是壓過來,黏過來,就是親來親去的。
西門龍霆深呼吸說:「世界上最好聞的味道,是自己愛的人身上的味道。」
「……」
「佳人,我喜歡你身上的味。」
景佳人給他塗葯,他就靠在她的發跡,肩膀,到處聞。
景佳人有時候煩他起來,很想打他一頓。
可是一看到他那張臉,氣又不知不覺地消失了……
又愛又恨,又好氣又好笑,就是她對西門龍霆的真實寫照么?
手指輕柔地在他的燙傷處塗著:「你聞夠了沒有!?」
「怎么也聞不夠……」
「你下輩子投胎做一條狗吧,這么愛嗅。」
「你?母狗么。」
「……」
「我要記住你的味道。」
景佳人皺眉瞪著他:「你早晨沒刷牙就吃了早餐,你昨天是不是還喝了酒了……你臟臟的,好重的一股味,不要再往我身上靠。」
西門龍霆皺了下眉,這才算老實。
「你嫌棄我臟?」
「嫌棄,所以你離我遠點!」
「……」西門龍霆,「下午就辦理出院吧。」
「出院?不是說我要休養半個月到一個月么?」景佳人知道這是醫生照西門龍霆的吩咐說的。她的身體如何,她自己有感知。
「任何地方都可以休養。」
「冷麟天怎么辦?」
「怎么,你想留在這里陪他?」
「他一天沒度過危險期,我就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