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遜合上手機,看著頂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槍:
「少爺,把槍放下吧,我已經掛掉電話了。」
冷峻的男人緊緊地握著手槍,手心潮濕。
他的眉頭微微蹙起,似乎在強行壓抑著自己的某種情緒。
路燈照出一片迷蒙的光亮……
西門龍霆眯著眼,一張臉是可怕的僵白色,沾著鮮血的嘴角凄艷極了。
「我警告過你的話,你轉眼就忘了?」他冷冷地開口,潔白的牙縫中都是觸目的鮮血。
……
景佳人下半夜也睡得很不踏實,總覺得有一雙血紅的眼在暗處看著她,就像著魔了一樣。
她在夢里不斷地醒來,陷入死循環。
早晨被護士叫醒,全身粘稠的,都是汗水。
「冷太太,來了一伙人,強行要見冷先生。」
「什么人?」
「不清楚,一個女人帶了很多保鏢包抄了醫院。」那護士奇怪地說。
景佳人擦擦身上的汗,邊起身邊問:「他醒了嗎?」
「還沒有醒,我們也阻止過那個女人,她非要進去看他。」
景佳人皺起眉,女人?
匆匆跟著護士出了病房,發現門口站著的保鏢不見了,走廊上站崗似得保鏢也不見了。
在樓道口,看到一群陌生的面孔……
景佳人問:「那些人呢?」
「據說是撤走了,他們一撤走,這伙人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