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座教堂後面就是萬丈懸崖，他們的愛不被祝福，所以他們打算結婚後，就一起從教堂後的懸崖跳下去。」季子昂詭秘地說，「雙雙殉情。」

西門龍霆僵凝地抬起下頜，看著聖母的雕像。

「結果在婚禮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西門老爺後悔了。」

西門龍霆陰沉地扯起唇角：「說下去。」

季子昂繼續說道：

「他在儀式進行到一半時後悔了，選擇拋棄冷太太，也就是jane小姐。」

「當時的jane小姐已有幾個月的生孕。」

「要么一家三口死，要么，他殺了她和孩子，他獨活。這是jane小姐的原話。」

「你猜猜西門老爺做了什么？」

季子昂盯著祥和的聖母笑道：「他當著聖母的面，硬生生踢掉了jane小姐的孩子……親眼看著她流產。」

西門龍霆面容冷然，沒有半絲異樣。

季子昂朝前走了幾步，展開懷抱：「所以這個教堂，成為了西門老爺的噩夢。」

「……」

「而又成為他當年的遺憾。」

「……」

「所以這次把結婚地點選在這里，西門老爺答應了。」季子昂挑唇笑道，「他為了完一個夢？」

西門龍霆不耐煩地說：「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選擇子涵為代生兒，並非偶然。」

西門龍霆宛如魔鬼般地笑了：「代生兒是他選的。」

季子昂略有意外：「西門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