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覺得自己回來真是時候。
恰好趕上了最不好的消息……
她的胸口大力起伏了一下:「他怎么樣跟我無關,我不想管。」
「逃避不能解決問題,蠢女人。」
「那你的建議是?我去暴露身份送死?」
「我只能給予同情分。」
「羅雷,你不要猖獗,」景佳人也踩他痛腳,「我聽說你跟心暖只有3年之約。」
羅雷悠閑抽煙的動作優雅,卻既不符合形象地嗆了聲。
景佳人笑著摩擦著茶杯的杯托:「你們剩下的時間應該不多了吧?」
羅雷眯眼:「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真的好奇二年半前發生了什么?」景佳人問,「你跟季子昂打了什么賭,會讓他突然肯對溫心暖放手,成全你們?」
「……」
「據說你當時賭輸了,還被打了一槍。現在子彈都在腦子里取不出來,沒妨礙么?」
「管好你自己的爛攤子,別多管閑事。」
羅雷仿佛踩到禁忌,臉色一變,摁滅了煙頭起身要走。
「羅雷,心暖一向遲鈍……你有什么事最好還是跟她敞開天窗說亮話。否則最後吃虧的是你自己?」
羅雷高大的身形微微頓了下:「太平洋的耗子!」
景佳人看著他昂首闊步離開的背影,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