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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景佳人醒來時,佣人說羅雷一大早就帶溫心暖去醫院做檢查了。
她一顆心就開始不平靜,羅雷這個笨蛋,腦子轉不過彎?
就算要做決定也緩幾天,這么急,等著去投胎?
臨近中午,他們回來了,顯然是又吵了一架,車沒停穩溫心暖就猛地推門下車。
結果沒站住腳跌到地上,差點滾了一圈。
景佳人坐在草坪的咖啡桌上,忙放下雜志過去看情況……
羅雷立即從另一邊下車,大聲怒吼:「蠢女人你找死?」
「別碰我——」
溫心暖將他伸過來的手用力打開。
「懷著身孕還這么莽撞,你不是想死么?」
「吃葯也是流產,摔跤也是流產,有區別!?」
一句話,堵得羅雷啞口無言,半晌才低低地喊道:「葯流安全。」
溫心暖簡直要氣死,景佳人已經跑過來扶起她:「摔到哪里沒有?」
「沒有,就膝蓋磕破了點皮。」
「回去上葯,」羅雷拉住她的胳膊,「能走?我抱你進去。」
溫心暖努力地掙脫著手:「滾開!我現在看見你就惡心!」
「……」
「放手,我真的惡心得快吐了!」
羅雷臉色微變,沒有執意,放松了手。
景佳人扶著溫心暖進屋,在泳池里游泳的sun鑽出小腦袋,看見咖啡桌前的媽媽不見了,立即吧嗒吧嗒鑽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