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抿著蒼白的唇不說話。

西門龍霆的手指****她的發中，輕聲說：「如果我真的跟她上了床……」

景佳人全身僵住，瞠然的眼神看著他，那表情里毫不掩飾的切膚之痛。

西門龍霆的心被叮了一下。

他以為看到她難受，他會好受——

卻沒想到，讓她一丁點兒難過，他都會這么痛。

景佳人大力吸著氣：「沒關系啊……我知道……是我自作自受……我沒有資格要求你……為我……你……真的沒關系……」

她開始語無倫次。

西門龍霆將她更緊地圈在懷里，親吻著她頭頂的發絲，誘哄著：「我的錯。」

「……」

「我不該在這時候還來試探你。」

「……」

「我怎么會對別的女人下得了手？」他低啞磁性的嗓音，「我是你的。景佳人，我從身到心，都完完全全是你一個人的。」

「你們沒有……？」

「沒有。」他抓住她的手貼在他滾燙的胸口上。

「那這些吻痕？」

「喝醉了，賭氣。」他親吻地安撫她，「僅限於親吻，沒有做逾越的舉動。」

景佳人目光黯然，這么說，還是有親吻撫摸這些，只是沒有到那一步？

「你賭氣就可以跟別的女人隨便親吻撫摸……？」景佳人翻倒了醋壇子，「不是非得上床才叫逾越的舉動，你們除了最後一步都做了……對你而言難道親熱不算什么？」

第一次她這么義正言辭地責問他。

西門龍霆面色冷峻地盯了她一會兒，捏住她的下巴仔細地看了看：「你是景佳人么？」

他居然在這么嚴肅的時候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