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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的男人……

景佳人盯著他：「你是怎樣的男人？」

「壞到骨子里。」

對除了景佳人以外的女人，他都是魔鬼。

她是伊麗莎白的時候，就沒少受他的苦……

季子涵站在門口，並沒有進來，她的臉色依然蒼白，只是看上去比起初平靜多了。

西門龍霆坐在浴缸里，修長的胳膊搭在浴缸邊上，冷笑挽唇：「站在那里當背景？過來給我的女人擦澡。」

季子涵：「……」

「不想聽話，你也可以選擇滾。」西門龍霆眯著雙眼。

季子涵這種時候都沒有再發飆。

估計跟她長久以來的教養有關——她知道剛剛的責問已經惹怒了西門龍霆了。

看著季子涵走進來，景佳人不贊同說：「你不會真讓她幫我洗澡吧？我不要。」

「乖，」西門龍霆親了親她的頸子，「我幫你洗，怕洗著洗著，又忍不住吃了你。」

「……」

「你這么美味。」

景佳人吸了口氣：「我可以自己洗。」

「不行，我的女人，我不會讓她受一點點苦。」

「可季小姐是孕婦……讓一個孕婦幫我洗……」

「她沒那么嬌貴。」西門龍霆對她說話的聲音會特別溫柔些，跟對別人不同。

當然，從那晚他們彼此相認後，他對她說話的聲音就不一樣，看她的目光也特別不一樣。

連抱她的動作，都會是小心翼翼的，而不像以前對待伊麗莎白那樣粗魯。

這是西門龍霆專屬於景佳人的那一面，任何女人都別妄想。

季子涵看在眼里，沉默地拉了椅子到浴缸邊，又拿了打泡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