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答我的問題。」

「這是很沒有意義的問題。」

「回答。」

「你。」這是他喜歡聽到的答案。

「撒謊！」他逼問，「我要聽實話。」

「你會游泳，我肯定是救兒子，而且兒子輕，我救得動，你很沉，這些都是根據實際情況的……我選擇救誰，不代表什么啊。」這么老掉牙的問題，西門龍霆也不能免俗？！

「如果我沒記錯，他也會游泳。」

「兒子手腳比你短，你游泳贏了他，忘了？而且你把他甩幾條街……」

「借口，」他冷聲說，「如果我們都不會游泳，你救誰？」

「你。」

「別後悔你的選擇……」

「不行，兒子和你我都要，一個都不能少！」

「貪心會什么也得不到……佳人，我知道你會選擇兒子。」

「你到底怎么了？」景佳人的心臟揪緊了，不妙的預感越發強烈。

「……」

「demon是季子昂對不對？這些天你不讓我跟sun聯絡，是因為他被季子昂抓到了？」景佳人機警地問，「你現在問我這樣的問題……你別嚇我！」

那邊沉默了半晌。

景佳人緊追不舍：「以前我們都是有事就各自隱瞞，獨自解決，不是說好了嗎，以後相互信任，共進退？」

「你做過無數次選擇，關鍵時刻我總是被拋棄，」他黯啞的嗓音，「這次也不例外。」

「……」

「我習慣了。」

「沒有，我不會再拋棄你了！」景佳人緊張地抓緊了手機，「你敢出什么事，我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