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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爸爸喝了一點。」

「什么爸爸，那是我的爸爸！你占便宜！」

「是，你的爸爸。」他盯著她問，「不喜歡我喝酒？」

「酒味很臭。」

季子昂笑了一聲：「好，以後盡量少喝酒。」

「為什么不說戒酒？」

「交際應酬，總要喝一點，做不到的事我不能隨口騙你。你真討厭，我不當著你的面喝？」

其實仔細想想，季子昂根本很少喝，溫心暖印象中他就沒喝過幾次，更別說喝醉。

煙也很少看到他抽……

溫心暖看他就這么站著，想起他屁股有傷，今天吃飯都是坐著鏤空的椅子，很別扭。

溫心暖咬咬唇，被他看著好不自然：「你不吃？」想要說點話，活躍這尷尬的氣氛。

「吃什么？」

「面包。」

季子昂盯著她，拿起一個面包來咬了一口。

這倒是溫心暖第一次邀請他吃東西。

「好吃么？」溫心暖睜大眼睛問。

「不錯。」其實他不喜歡吃甜食。

溫心暖覺得好尷尬啊，她平時對他針鋒相對慣了……

猛地搶過他手里的面包，大口大口啃了起來。

季子昂的眼眸閃爍了一下——左手是他咬過的，右手是她咬過的。

而剛剛溫心暖搶的是他左手的面包。

溫心暖毫不自知地嚼著，肉松蹭在嘴角上，她舔了舔。

季子昂站在那里看著她，就像一座小山似得，影子被燈光括得投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