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干涸難耐,就仿佛有一把火在她的頭頂上燃燒。
她的體力真的快跟不上,不是中暑,就是休克。
「景小姐,你性格怎么這么固執……我當時下跪,那是我跪得起,你別以為這一招對少爺有用,他沒有你心善……景小姐,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想想你的孩子……」
景佳人視線微晃,就在意識朦朧間,那門——
終於打開了。
她微微勾起了一抹笑。
西門龍霆,終於還是出來了嗎?
願意聽我解釋了嗎?
然而從門里走出來的是威爾遜,還有幾個保鏢。
景佳人眼底里的希望立刻黯然下去,死寂的。
威爾遜快步走到她面前,讓保鏢立刻將她扶起來:「少爺在高燒,意識力不清楚,這時候你跟他說什么也沒用。」
景佳人:「……」
「他不想見你,不准任何人提到你,更不准放你進去,」威爾遜一臉為難,「少爺在火山口,你來撞,豈不是炮灰?」
「他高燒了,病得很重嗎?」景佳人抬起臉問。
「有些嚴重,否則就不會留在這里,早就回國了。」
景佳人頓然,原來是因為病了不方便離開,而不是留在這里等她。
是她又自作多情了一把?
「威爾遜,我跟他之間有個很重的誤會,他如果不願意見我,你幫我把東西給他吧?」景佳人神態安靜,「我不糾纏,只要他看完解開誤會,還是覺得分手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他會比有我更幸福……我欣然接受。」
「景小姐,有句話不知道我的身份應不應該說。」
「有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