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消毒葯比酒精好用得多,是羅雷獨家秘制。
每次幫溫心暖消毒傷口,她都嚷嚷著酒精刺~激得痛,於是他秘制了不刺~激的葯物。
靠,這一小瓶的造價就是幾百萬,全被西門狗給享受了福利。
羅雷正淋著消毒水,門突然被打開了,溫心暖走進來問:「羅雷,你把我換洗的衣服都放哪兒去了?」
羅雷氣惱地瞪她:「誰讓你進來的,沒見這里躺著個沒穿衣服的男人!?」
溫心暖掃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西門龍霆,無語噎:「沒穿衣服怎么樣,又不是沒穿褲子!」
羅雷:「……」
這死女人還想看別的男人不穿褲子?!
「他好像很嚴重,他受傷了?」溫心暖靠過來問。
羅雷手里的動作未停,「走開點,這傷口很不好看!你不想最近吃不下飯的話!」
果然,溫心暖一走近,立馬皺起臉:「好血腥!」
她看不得人受傷,見不得那么多的血,更無法看手術刀啊之類的。
溫心暖立馬轉過身,胃部一陣翻攪,空氣里的血腥味很濃。
「乖乖滾出去!」
這個自己流血都會暈血的笨蛋——
羅雷也是匪夷所思,好奇這女人她每次大姨媽流那么多血,卻相安無事?
溫心暖艱難地問:「那我的衣服呢,我要給佳人換掉濕衣服。」
「在床下面的行李箱。」
「(⊙o⊙)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