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還昏昏沉沉的,思維越來越亂。
西門龍霆的臉上劃過惱怒不已的神色,是對自己的惱火。
將景佳人小心地放回床上,拉高被子:「你睡,是不是不舒服?發燒了?」
大掌探在她的額頭上,倒是沒有高燒的痕跡。
但這不表示景佳人沒有感冒——
昨晚吹了那么久的風,一直在外面受凍。
西門龍霆的手一拳打在床頭櫃上:「我他~媽~的昨晚到底禽獸不如地干了什么?」
「……」
「一點印象也沒有。」他冷笑起來,怎么回來的?怎么會都不記得。
他不可能藏著疑慮不去調查清楚。
景佳人看著他轉身離開的背影,立刻喊道:「你去哪!」
「我去給你買葯。」
「不用,浴室的櫥櫃里有葯……你不是把各種葯都備得很齊么?」景佳人的視線開始晃了,真是病來如山倒。
她不希望自己這么虛弱的樣子,只會讓西門龍霆更自責而已。
「西門龍霆,我其實不疼的。」盯著他的背影,她嘴角彎起笑容,「不騙你。」
痛的不是身體啊,是心。
西門龍霆捏了拳頭,肩頭在隱隱地顫栗。他答應過不會再傷她!
「你這個傻女人!」
從浴室里拿了葯出來,西門龍霆整個氣場就開始down了。像一只做錯了事,等待主人懲罰的大狗。
景佳人就知道他會這樣!
「我就罰你……把鮑魚粥都喝光吧。喝給我看。」她面色虛弱的蒼白,竭力俏皮地一笑,「先喝粥再給我擦葯。」
「先擦葯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