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心暖,我說的話,你到底理解我的意思?你懂不懂?」
溫心暖勸當耳旁風,聽不見——
私家保姆車停在馬路邊上等著,幾個保鏢已經先一步到了,把購物袋都放到後備箱里。
羅雷閃到溫心暖的面前,勃然大怒:「溫心暖,我也是有尊嚴的男人,這么低聲下氣求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低聲下氣求她?
溫心暖瞪著一雙大眼睛——只覺得好笑。
他一直都頤指氣使的,哪有求她的樣子!
「到底你是怎么想的,吭個氣!別一直裝白兔!」
「白兔?」溫心暖奇怪地問,「為什么是小白兔?」
這算是羅雷罵得最好聽的話了……平時都叫她豬啊,蠢貨之類的。
小白兔多好聽啊。
羅雷瓮聲瓮氣地說:「白痴得都吐了!腦子不會轉彎!」簡稱白兔(吐)。
「……」溫心暖。當她剛剛什么也沒想,還是罵她豬吧。
景佳人眉頭抽了抽——
兩個人腦子都不會轉彎,都是一根筋。
「羅雷你給我讓開,跟你講話我都嫌累!」溫心暖想上車,這大塊頭堵在她的車門前,「你再不滾我叫我家的保鏢揍你!」
羅雷冷笑一聲:「他們揍得過我?」
「你到底想怎么樣吧……這樣糾纏著我你覺得有意思嗎?」
「糾纏?」羅雷一字一頓,「我現在很尊重你!」
給她足夠的自由,沒有強勢帶走她;給她思考和選擇的空間,沒有強行壓迫她。
「那你攔著我干嗎?」
「最後告訴你一遍,我等你,只有我永遠都不會嫌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