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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過去了，好不好？以後我們都是彼此的。」

他的心臟在他的胸口起伏地跳動，她用力嗅著他的味道……

明明他就在她身邊，她卻覺得好想他，好想好想以前的他。

「就罰我一輩子陪在你身邊，照顧你，對你好……」景佳人悶悶地說，「直到你不需要我。」

「……」

「西門龍霆，我是說如果——如果漫漫歲月，以後我在你眼里變得很惹人厭煩，生活由激情變到平淡，雞毛蒜皮的瑣事耗光了我們的激情……當愛情變成親情以後……」景佳人的嗓音越來越低，「而這時候，出現了一個讓你無法掌控的女人。」

「……」

「你就像當初愛我一樣，狠狠地愛著她。」

西門龍霆生氣地攥住她的肩膀：「不可能！這輩子我的愛都在你這里燃燒殆盡！」

哪還有力氣去愛下一段。

「所以我說是如果嘛。」

「沒有如果！」

「真有那個時候，你不要不告訴我，我不想成為最後一個知道的人。」景佳人說完這句話，突然覺得很耳熟。

好像曾經——也對某人說過。

然後她記起來了，在她大學的時候，她也對尚彥軒說過一樣的話。

可惜大學之後的記憶，她都消失了。

「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不會怪你……」

「告訴你，然後？」西門龍霆瞪著她，「祝福我們，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