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昂側臉看向溫心暖:「怎么皺著眉頭,不高興?」
「我……我不知道會這么嚴重,還會害季家破產。」溫心暖哭喪著臉,「對不起,是我自私,我任性……」
可是真的很想幫景佳人的忙。
季子昂爽朗地笑了起來:「曾經我的家產全都在賭桌上輸給了西門。」
「額?」
「其實季家早就是他的了,」季子昂淡聲道,「即便你不開這個口,我也應該為他效力。」
溫心暖莫名其妙地問:「什么賭約?」
景佳人還沒記起來,也好奇地問:「這個故事我怎么沒聽到說,肯定很精彩,一定要說。」
西門龍霆落下簽名,懶得費口水,就讓威爾遜說。
佣人把印泥、鋼筆、欠條什么的都收走。
兩家人吃著晚餐,停著威爾遜繪聲繪色地描述那場賭約。
「如果當時不是耍詐,說有了溫小姐的消息,大概那場賭約輸的就是少爺了。」
威爾遜毫無隱瞞。
溫心暖驚訝得咬著勺子,奶酪在嘴里都失去了甜味。
「什么?因為我?」
「當時說你出了車禍,生命危在旦夕……季先生於是立刻放棄賭下去,棄船走了。」
溫心暖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她怎么從來也沒聽提過。
燭光下,季子昂只是溫和地笑:「都過去了。」
景佳人都誇獎起來了:「你為心暖原來已經放棄過一次季家了。」
難怪這次放棄得這么容易。
在溫心暖和季家之間,他毫不猶豫選了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