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什么女人我都沒那么難受，偏偏是莉莉絲。你知道我有多討厭那個女人嗎？我真是一想到她，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景佳人應了一聲：「我理解你的心情。」

「你怎么都不發表評價啊，我現在心里難受。」

「說什么？」景佳人不管說什么她都會更難受。

「什么都行，我只想要真相——佳人你那么聰明。」

「很顯而易見，莉莉絲的出現不單純。」景佳人直接說道，「通過羅雷的總總表現來看，他不像是在撒謊。」

一句話，立即讓溫心暖難受得臉都皺起來了。

「為什么？」

「你看，他很在乎你和孩子，各方面的在乎，當初為了保住孩子撞柱子。這些難道也是因為得不到你？我看不盡然吧。」

「……」

「最後他放你和季子昂走了……如果他真的很壞，既然已經被你識破了『正面目』，也就犯不著再演戲。」

羅雷壞不壞，景佳人相處過，能分辨得出——他只是表面暴躁沖動罷了。

至少，景佳人沒見過這么「蠢」的壞人！

「可是他……打女人。」

「他幫你打莉莉絲，為你出氣你不高興嗎？」

溫心暖睜開眼睛問：「當然高興……可是我討厭他打女人。」

「我也討厭打女人的男人，尤其是，他曾經打過你。」景佳人拿著一個小按摩器，在溫心暖的身上推著，「其實現在討論這些也沒意義了，你都打算跟他分開了，他是不是壞人，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她沖口而出。

「……」

「我當然還是不想……愛過的人，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