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幾個佣人看到她,都是驚喜。
「你們給他喝酒了!?」
「沒有,我們哪敢……是他自己把擦身子的葯酒拿去喝了。」幾個佣人垂著頭,生怕被訓斥。
這么長時間了,羅雷都不肯吃飯,還不肯喝一滴水……也不准佣人靠近。
後來一個佣人在給他擦葯酒的時候,他突然搶過去就喝。
佣人們心想,喝點酒也好過什么都不喝吧,不然要渴死啊,也就隨他去了。
羅雷一整瓶葯酒喝光,由於躺著,灑了好多在床上,味道才會這么濃烈。
溫心暖看著那個落寞的、背對她而躺著的身影。
她進來的時候,他的身體明顯劇烈地震顫了一下,可是一動也未動。
不是他想見她最後一面嗎,現在又裝什么酷?
床頭櫃上隔著涼掉的飯菜,一口都沒動。
「他早餐沒吃么?」溫心暖問。
佣人猶豫了一下說:「不止早餐,他這兩天都沒吃過一點東西。」
溫心暖的心重重刺痛了一下,他到底想干嘛!?
「窗簾為什么關著,里面這么暗,通通風。」溫心暖實在受不了這么大的酒味。孕~婦很敏感。
「他非要我們把窗簾關上,說是光線刺~眼。」佣人稟告著,就去開了窗戶。
從始至終,羅雷就是那么一個冷冷的背。
光線灑進來。
「喂,你睡著了嗎?」溫心暖看著他的背出聲。
「……」
「我知道你醒著,你不要再裝神弄鬼了!我讓佣人去帶兒子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