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景佳人知道,這並非是化妝的效果,而是……
西門龍霆牽起她的手坐到王椅上,將她拉在他的膝蓋上坐著,圈抱著她。
「景佳人,看表演。」
一個馴獸師穿著燕尾服站在舞台上,指揮著王瑩瑩做各種屈辱的動作。
她的眼里雖然有怨恨的光,卻不得不一次次妥協。
景佳人發現王瑩瑩的神態有些瘋癲,目光也有些痴呆,好像是偶爾清醒偶爾迷離的狀態。
看到這里,她那泛濫的同情心又開始了。
王瑩瑩固然可惡,得到這樣的結果……
還是太悲慘了些。
「嗚嗚,啊啊……啊……」
忽然王瑩瑩像是神智清醒,沖著景佳人的方向就要狂撲過來。
舞台離得很遠,她還沒沖下舞台,頸上的鏈子就將她牢牢地牽住了。
王瑩瑩痛苦地喊著,卻發不出聲音。
景佳人的背脊涼涼的,抓緊了西門龍霆的手問:「她怎么了?」
「在為她曾經的任性做出補償。」
「她說不了話,你把她的聲帶割了?」
西門龍霆笑得很壞:「比這還慘。」
還慘!?
「舌頭頭割了?」
「差不多。」
原來,西門龍霆讓人在她的舌頭上打了好幾個舌環,讓她只能痛苦地叫著,卻發不出聲音。
西門龍霆狀似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發,眼神也很溫柔,眼底卻是一片戾光:「她罵你,我就讓她再也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