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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是我任性。」景佳人咬了咬唇，「本來我們可以不吵架的。」

「……」

「我答應你，你的事我不再過問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如果你覺得做得對。」她是深思熟慮過，下了很大的決心，「你要把信給西門老爺看，我不阻止。」

「……」

「真的，我不阻止了。」

西門龍霆嘴角勾了勾嘲諷：「你是明知道他現在有了sun，不會那么輕易尋死了吧？」

景佳人目光閃動了什么。

果然她的心思都逃脫不了他的眼。

「如果西門老爺還是那個壞人，不用你說，我都想殺了他……可他在改，而且被sun接受了，我也考慮了兒子的感受。」景佳人怕繼續說下去他不愛聽，「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任何事都不能成為我們感情中的羈絆。」

「……」

「如果殺了西門老爺你會舒服，那你就去做……前提是，你考慮清楚了這么做的後果。」

「……」

「我努力盡了我的義務。站在我的立場，我必須在你做錯事的時候，幫幫你，糾正你。如果你不願意選擇對的那條路……」她的手指骨蒼白，撫摸著他的臉頰，「我就陪著你，一起變成惡魔。一起下地獄。」

天使和惡魔注定不能交~合。

如果要在一起，就是妥協一方……

他為她妥協了那么多次，這次，她也為了他，做一次壞人。

什么也不管不顧的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