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麟天的手臂邊上的衣服剪開,發現傷勢不小,還一直在流血。
梅花形的暗器刺到他的手臂里,陷進了肉里,要夾出來,尖銳的邊緣割痛傷口。
西門龍霆覺得畫面太血腥,把視頻掐斷,只留下可以講話的地方。
「喂,怎么又斷了我的視頻!」景佳人抗議。
「我女兒不適合看血腥場面。」
女兒女兒,哪來的女兒,都說了還是顆小黃豆呢!
西門龍霆夾出暗器來扔掉,倒上葯粉末……
冷麟天靠在冰冷的牆邊,單腿曲著,一雙黑色的眸陷在眼鏡後,幽暗得深邃。
「你們夫妻兩談完沒有!?」羅雷的嗓音傳來,「還下不下!?」
「……」
「趕緊的這把玩了,就1分鍾。」羅雷不耐煩地說,那口氣,就像在對付一個弱智。
1分鍾就想結束這盤棋?
景佳人被激怒了:「如果1分鍾你打不敗我呢?」
「就算我輸。」
「景嬌~妻你別丟老子的臉。」西門龍霆在那邊聽到他們的談話,冷冷搭腔,「去把他打敗了才有臉來見我。」
景佳人回到棋盤前,西門龍霆在專心給冷麟天包扎,她也不方便打擾。
走了兩步棋,原本她覺得還很有余地,卻被羅雷步步緊逼,狡兔三窟趕到絕境。
羅雷拿著一枚棋,嘴角邪肆勾起:「下完了?輪到我了?」
「……」
「死期。你輸了。」羅雷落子,景佳人含恨吐血。
她就像案板上的魚,臨死也要翻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