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夏奈兒全身都定住了。

她的大腦有整整20秒的空白，不敢置信地盯著他的背影——他查出來了？

蘇世捷回頭，眼里有可怕的戾氣：「我在問你話，你聽到了么？」

夏奈兒裝作盡量裝做若無其事的神情：「什么？」

「你和牧西城什么時候開始的？」

夏奈兒抿了抿唇，一瞬間，腦子里電光火石，想了很多。

他知道了？他什么時候知道的？他知道了多少？

他調查過她所有的過去了？還是他只是猜測，只是試探？

他問她的語氣，表示他已經知道她跟牧西城在一起了，有確定的證據，否則他不可能這樣問。

如果他不肯定，以他的性格，他根本就不會問。

可是他為什么不問「牧西城是你的舊情人？你們死灰復燃」之類的？

這證明，他並沒有調查出四年前的事。或者，他調查出來了，他故意有所保留地問她！

他在給她機會……等她主動說出來，而不是她的狡辯。

可是如果她主動說出四年前的一切，他不知道呢？這只是最單純的一句試探呢？

夏奈兒的腦子一時間亂急了，不知道該怎么辦。

愣神間，蘇世捷已經起身，一步步走近她。

他不像以前生氣那般，情緒突然暴戾無常，他對她也變得像別人一樣，淡淡的。

只是他的眼眸，還是充滿了戾氣的，這表示他十分的憤怒。

他走到她面前，一把擭住她的手臂，將她拉近到面前：「這個答案要想這么久？又在想著怎么對我撒謊？」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