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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以後變成什么樣，蘇世捷，你都會愛我嗎？」

「愛。」

夏奈兒的眼眸閃了閃。那么這種愛到底算什么呢？

她跟姐姐互換了身份後，在蘇世捷看來，姐姐就是她，只不過是溫順的那個她……

蘇世捷依然可以愛著姐姐，這是好事啊。

吃完飯，夏奈兒一臉憂慮地站在落地玻璃魚缸欣賞著景觀。

蘇世捷單手攬著她，看她看得出神……

「馨兒，在想什么？」他感覺得到她今晚特別憂慮。

「為什么魚缸里要用格子一間間地把魚隔起來？」景佳人發現魚缸里做了很多小格子，每個小小的隔間里住著一只魚。

「這叫斗魚，天生霸道，領地占有欲強，不能看到同類，否則會引起爭斗，廝殺。」

「廝殺？互咬么？斗魚是不是親吻魚？」

「不是，斗魚會爭到你死我亡，或者把對方咬傷到示弱。」

這些魚，全都有非常美麗的魚鰭，伸展著，像穿了美麗的裙裾，在水中泛著波紋。

「斗魚只有在看到敵人的時候才展屏。」

「自然界里就是這樣，雄性為了吸引雌性，都漂亮。鴛鴦也是，雌性像水鴨一樣。」

蘇世捷嘴角挑起。

「孔雀也是雄性才能開屏……」這是自然法則里的吸引規律。

夏奈兒兀自地笑了笑，「到了現實里卻變了，必須要女人漂亮才能吸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