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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奈兒給爸爸上了香,躺卧在沙發上,聞著空氣里特有的氣息,有家的味道。
「媽……」她坐在沙發上問,「你在電話里說有事要跟我說,什么事啊?」
廚房里突然靜了一下,過一會,又是鍋碗瓢盆的碰撞聲。
夏奈兒又喊了一聲,媽媽好像沒有聽到?
夏奈兒起身走到廚房門口,剛進去,就被媽媽趕出來了,讓她別亂動,在客廳里呆著。
「你不是說有事要跟我說?」
媽媽的臉色閃爍著:「一會說,一會說。」
夏奈兒剛在沙發上坐下,就聽到廚房里傳來瓷碗摔碎的聲音。
整個晚飯的過程,媽媽不但沒有提起那件事,還魂不守舍的。
每當夏奈兒想開口問是什么事,她就迅速岔了話題——
夏奈兒納悶,從來沒見媽媽的神情這樣慌張過。
終於吃了晚飯,夏奈兒幫媽媽收拾了碗筷,本來想去洗碗的,可她穿的太厚了,行動不是那么靈便——
為了不讓媽媽起疑,她穿了一件很大的大衣,看起來全身都臃腫的,看不出懷了孕。
夏奈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待著。
媽媽洗了碗出來,把空調打開了:「大衣脫了吧,我給你掛起來。」
「不,不用了。」
媽媽在夏奈兒對面坐下,這是夏奈兒進屋來,媽媽第一次上下打量奈兒。
她的神色,已經沒有方才的慌張了,平息了不少,只是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開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