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後,醫生給他開了有助於睡眠的葯都沒用。
在夏奈兒跟牧西城逃離出島的時間里,他還染上了偏頭疼。
蘇世捷稍作猶豫,單手解著身上的襯衣紐扣,便朝大床走去了。
他何必難為自己,讓自己一夜都睡不好?
「蘇先生,你不回家嗎?」夏奈兒感覺到大床動盪,不友善的嗓音問。
蘇世捷冷冷地笑道:「你這么見不得我,呆在我身邊就難受得窒息……千方百計地想要逃離我。我為什么要走?」
「……」
「我偏偏留下來,讓你不舒服。折磨你。」
蘇世捷嘴角勾著一絲邪惡,那樣子,好像真的是留下來折磨她的。
他滿臉都在表達——他不是舍不得她才留下來,他是為了讓她不舒服。
夏奈兒的嘴唇微咬:「你不是嫌我臟……」
「雖然你在我身邊會讓我感到厭惡……不過,看到你不高興,我整個人都愉快無比。」
蘇世捷裂開惡魔般暢快的笑意,「比起愉快的感覺,這厭惡的感覺算得了什么?」
「……」
這一套歪門邪理說得還挺溜。
夏奈兒知道他是托詞:「你明明是想留下來!」
「你以為這世界上就你一個女人,我就非你不可了?」蘇世捷悠閑地扔掉襯衣,露出結實的胸膛……他習慣裸~睡。
兩個佣人心照不宣地背過身,將大燈關了。
「那你關著我做什么?放我走!」
「沒有背叛過我的人,能安然從我的手里逃出去……我留下你的唯一目的是恨你,其它的,你別多想了!」
這瞎話說得瞎子都不信……蘇世捷現在就是打死不認還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