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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我表白那里了，」夏奈兒揪住他胸膛上的浴袍，「我說我愛你才回到你身邊。」

蘇世捷嘴角勾了勾：「不是因為可憐我？」

他果然那時候就在聽了。

「那么，為什么她問你的時候，你沉默了。」

夏奈兒：「……」

「如果不是我生病，你不會選擇回到我身邊。」蘇世捷篤定地說，勾起她的下巴。

他太了解她的個性。

「蘇世捷，你知道我是個鴕鳥，我一直看不開你的身份，直到得知你的病情，我才發現，跟死亡比起來，這些都不算什么。我只是在那一剎那，得到直面現實的勇氣了。」夏奈兒拉了拉他的衣服，「我回到你身邊，當然是因為愛你啊。」

蘇世捷的身體依然是僵硬緊綳的……

他確實在意，該死地在意。

「你說可憐，牧西城現在的情況就不可憐嗎？我還不是沒有撇下你去找他？」

蘇世捷垂下頭盯著她：「如果你想，隨時可以後悔去找他。」

「……」

「她說得沒錯，我只還有幾年的時間陪你。我給不了你永久的守護。」

夏奈兒的雙眼忽然就盈滿了淚水，胸口一陣陣地委屈。

蘇世捷盯著她的眼，胸口驀然一痛。

「蘇世捷，你在趕我走嗎……」

他哪里舍得趕她？他只是每天都在糾結和自責……為了他的一己私欲，他把她自私地攔在了身邊。

可是他卻沒有照顧她一輩子的能力。以後他走了，她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