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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台車自動從停車格里出來，開到阿哲面前的空地上。

他打開副駕駛：「請坐。」

伊芙剛坐好，他又為她系上安全帶，這才關了車門從另一邊上車。

伊芙有些緊張地問：「你剛剛喝酒了，可以開車么？」

「我不喝酒。」

「可是我看到你喝酒了耶。」

阿哲笑了笑：「那是紅酒。」

「紅酒也是酒啊。」

「沒關系，我頭腦很清醒。」

「可是酒駕就是不能開車的。」伊芙固執的說。

阿哲突然問：「你也在看我么，不然怎么知道我在喝酒？」

「我就順便看到了呀。」伊芙被帶走話題，車已經啟動開了出去。

阿哲勾起唇，好像有點高興：「我以為你眼里只有你的少爺，完全沒有注意到我。」

「怎么會呢，是你今晚幾次幫我。他們都是壞人，就只有你一個人幫我。」伊芙眼眸黯淡。

「幫你的就是好人么？說不定……也有可能是壞人啊。」阿哲意味深長地將車開出地下車庫。

伊芙鈍鈍地問：「為什么幫我還是壞人呢，難道你在說你自己是壞人嗎？」

「我是好是壞，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阿哲笑了笑，「有時候我以為我是個好人，有時候，我又覺得自己很壞。」

好拗口……聽起來就很深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