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章 歡嘗母湯(1 / 2)

附體記 古鏞 4459 字 2020-08-17

我當然知道王氏是醒著的,適才抱起王氏的時候,王氏呼吸不勻,心跳加劇,我就明白了,王氏並未當真昏迷。許是王氏知道霍氏並非肯為貞潔守身舍卻性命之人,卻礙於臉面,不免矯情,非如此不足使霍氏答應救我,為了我,王氏也算動上了心機。

難道她這時不再裝了?我閃一眼,只見王氏沉睡的面容就在霍氏頭邊,恬靜如故,並未「蘇醒」,當下喘道:「娘……娘沒醒啊。」

顯然霍氏方才一擺頭,乍見王氏近在咫尺,神容似有「活」意,故而吃驚。

聽了我的話,霍氏再去細看,果見王氏果然尚在「昏迷」中,似驚似疑地又連望了幾眼,心神略定,口中吁吁嬌喘著,一時再說不出話。

她胸前美肉,隨著嬌喘,墳墳然涌動起伏,適才她的抹胸已被我拽松,乳兒雖被她偷藏了回去,卻再難遮掩密實了,有一大半乳肌泄出抹胸的邊緣。

我在她胸前輕輕一拉,兩團雪乳齊然躍出,圓滑豐突,嫣紅如豆,真瞧不出,她年過三旬,又生養過,卻像少女一般鮮嫩。她的乳兒固然飽滿,卻也非很大,但肉盪盪的,極是腴嫩,鮮艷的,就像水波中搖曳盪漾的紅蓮,舒舉迎人,十分美麗,讓人望之有俯首大嚼之渴。

「真是一對啊,」我痴痴盯瞧著,口中不禁出言激賞。

霍氏大羞,早以玉掌按遮,我伸手去拉,兩人手亂亂地以她胸前為陣地,爭持了半晌,待我終於撥開她的手,已變得腫脹挺立。霍氏大口喘息著,胸前急劇起伏,雙頰酡紅,春溢眉梢,再也欲動不能了。

我低頭將她腫脹怒立的含入口中,暢享這爭來的「戰果」,霍氏春情難耐,鼻間輕吟一聲,手抖抖的,遲疑片刻,勾臂將攀上了我頸後。

在霍氏雙臂勾攀的糾纏中,我埋在她軟堆堆的雪胸上,渾如餓極了的雄獸,噴吐著熱氣,舔吻啃咬,欲念燒灼,春葯透發,雙管齊下,我滿臉火刺刺的,幾欲迷暈在這片軟堆堆的美胸前。

待我抬起頭喘氣,霍氏整個人兒軟成了一攤,只能以水光艷媚的眼波顯露她嬌羞的情動了。而她頭旁裝睡的王氏,也被這邊的動靜攪得一抹悄暈上臉,胸前微微起伏,只苦於身處「昏迷」之中,既不能起身逃躲,又不能掩耳遮閉,想必此時正有說不出的為難。

與霍氏倫亂禁歡,秘戲媾,卻有王氏近在身側聽聲,這種情境,褻如夢,幾乎不像真的,但分明又在眼前,激得我心間欲念更狂更亂。我喘著粗氣,身兒打顫,再也無暇他顧,上手便去解霍氏腰間系帶,霍氏不自覺地伸手來推擋。被她這一擾亂,我竟把活結拽成了死結,哀號一聲,棄了上頭,猛地將她長裙撩起,拉拽她的小衣。

「不,不要……」霍氏兩手無力地揚著,她此時已全無反抗,口中卻兀自喃著一個「不」字。

在她兩只雪白渾圓的腿兒踢動中,我已瞥見她紅艷艷的,不由吸了口氣,當即按住她兩只腿兒不讓動彈,定睛瞧去,只見她大腿白皙豐滿,饅頭般高高鼓起,恥毛烏黑,卻是淺短稀疏,遮擋不住的肥白,最逗人注目的是,她紅艷艷的,花瓣薄而分明,一層又一層,繁密盛放,想不到,她上頭的嘴兒固然俏艷,此處的卻更為鮮麗奪目,直似一朵綻放正妖嬈的花兒,那撲面而來的嬌羞悅目之感,讓人極是心癢。

見此美牝,我喉間泛起悶堵的干渴,心上卻揚起一絲飄然的醉意,一邊拽下了自己的褲兒,露出了長槍,一邊卻改弦更張,不即,忘形地一頭栽下,臉鼻埋在了她,才一觸及,花苞所含的甘露,就濕了我滿嘴。

「啊……不……不可以……好臟……嗯唔……」

只聽霍氏驚聲羞叫,身兒急扭,兩只粉白腿兒高高屈起夾緊。

我當然明白她言外之意,那處剛剛才解過手,不潔可知,但偏偏想到這點,腦中浮起白花花的液從此處沖出的模樣,我心下的欲情邪火卻更熾盛急迫,當下將她屈起大腿擔在臂彎,雙手繞過她腿兒,伸指扒開她,窺見她蠕動的嫩蕊,密密地滲著濕濕的水光,硬了舌頭抵進,軟軟長長撩動舔吃起來。

「啊……你……你胡來……天啊……」

霍氏泣吟哀喘,身兒一陣顫抖,一陣撲騰,近旁毫無借力處,她柔臂急抓,纖手將我腦後的頭發揪得亂蓬蓬的。

吃得滿嘴腥甜的氣,我爬上來,將腥之味全喂向霍氏口中,霍氏此時全然情亂,兩手只略略羞推,舌兒卻六神無主地相迎,仰面承接無遺。一番褻吻之後,她紅唇喘張,軟嘟嘟濕滴滴的,瞧上去更為惑人了,滿眼水汪汪的俱是羞乞渴急之意。

「娘!」我不覺顫聲一喚,扶著怒挺的,抵在霍氏嬌艷的,心中陡然綳緊,抬眼向前望去。

霍氏仰面嬌嬌喘著,目色無力,咬唇羞望,不能一語。

我心窒氣緊,抵著霍氏濕淋淋的,挺腰深深一戳,立時戳出霍氏滿面羞容,側過頭去。那嬌羞之色從她臉上盪漾而開,幾欲溢出,似乎底下這一捅,泉眼便從她臉上冒出似的。

「啊!」

隨著燙熱的棍盡根埋入暖融融的牝戶,兩人同時歡吟出聲,我身條抖抖地吐著氣,丟魂打顫,粗壯的根在牝內一陣熱突突地脈動鼓脹。

她牝中膣道緊致有趣,無須盤尋勾探,只這么直直一捅,那嫩裹舒滑之感,就滿溢棍身,適足以暢美抽提。

我兩臂抬高她膩沉沉的白腿兒,退臀拉開,略略一拔,又是弓腰狠狠一聳,「卟哧」的一聲,花驚水濺,傳回響。

膣道夾湯帶水,緊而舒美,前端拍岸處,激起牝內嫩嫩的花團反彈,至味迷人,我當即大肆抽動,瞬時從內中冒出無窮的繽紛快意,紛紛爬上身來,牽引著我欲罷不能,想放慢都不成。

「唔……唔……」霍氏死死咬住吟聲,不讓自己忘形叫出,見我灼目盯望,她嗔喘道:「羞……羞死了人了,不……不許老盯著人家瞧。」

「娘,你實在美極了!」

霍氏平日雖也活潑近人,但畢竟有一份大夫人的尊貴容色,不可冒褻,此時,這貴夫人卻在我身底下羞吟婉轉,著實讓人興奮,我頻頻抽動,喘吁吁地只細賞霍氏交接時的嬌怯之態。

霍氏禁不了我看,只得自己閉上了眼兒。但她淡眉微蹙,貝齒咬唇、鼻吟口喘、胸乳搖播,種種旖旎百態,卻哪能合閉得了?最為惹人注目的是,她漱乳微顫的上方,頸下兩翼緊致柔媚的鎖骨,若隱若現,時綳時松,愈發顯得她女體之嬌柔之玲瓏,讓人情迷興狂。

「啪嗒~啪嗒~!」

我將她兩只粉腿推得高高的,微微傾身壓前,底下掀腰擺臀,狂動不止。

「啊……哦哦……筠兒……筠兒……」

霍氏兩手急亂摟來,卻只觸及我閃動的腰肋,揪著衣邊,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面上如塗了丹似的,嬌紅漫下玉頸,一脖子情動之艷。

「娘,娘!你可受用么……」

我顫聲喘叫,奮軀馳騁。「一度十年想」果真是好葯,換了平日,瞧著霍氏被我插得嬌吟翻轉的媚樣兒,又是這般大動不止,只怕早就繳槍了哩。

「唔唔……」

霍氏纖尖的下頜高高仰抬,緊咬羞唇,餳目如醉,卻哪說得出話?

我將她將腿兒疊至她腹前,一邊大肆抽動,一邊勾眼下窺,這般掀高的勢子,她整個盡袒無遺,她本生得高,此時更被掀得仰面朝上,在我疾抽疾動之下,她翻飛不定,紅艷艷的柔軟花唇無力卻貪婪地吞吐著,出沒頻密,瞧上去,牝戶仿佛要被搗爛了似的,從交接處直冒,不僅流得她菊洞附近水光濕亮,且連下邊襯墊著的紅艷裙衣也濕了一大灘,色澤變黑。

與連護法有過交接的經驗後,我對婦人的處也多了一份興致,見了她緊凸逗人的菊眼,不由停下稍歇,以手去探,不料,才一碰觸,霍氏身腰起跳,反應激烈,將我都顛甩了出來,又長又粗的濕,在她一陣顛頭播腦地碰撞拂掃。

「不!不!啊!不要!」

無意間觸到她,我不由心氣一窒,略略抵了一抵,也不過試探之意,未料霍氏卻更慌了,情急間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竟然挺腰而起,兩相錯落之下,我向後仰倒,霍氏卻朝我傾壓上來。

兩人四目相接,均喘息互視。

「不……不許你胡來,」霍氏咬唇一羞,竟悄悄伸了手下去,柔荑一抓,將我塵根扶至入牝口,水汪汪的眼波垂下,神情似笑似挑,透著又羞又火辣的春意。

「嗯……」霍氏蹙眉咬牙,雙目微微微抬望,底下坐了滿根,隨即身兒驚戰戰地一起一落,起來。

我心中甜美,美透了心尖去,仰面喘息挺刺,以迎合她的騎坐。

「筠兒……」霍氏居臨上方,陡然變得格外大膽情熱,纖纖玉掌軟按在我胸前,勾了蔥白的指頭,挑弄我下頜:「你將娘都弄上了……心中可得意么?」一邊含羞,一邊低眼下視,眼中水盈盈的媚意似欲滴落下來。

我心間如火如荼,語澀聲抖:「娘的又緊又美,迷死孩兒了……」

「你這小鬼……」霍氏說了半句,驀地面上一紅,整個人似乎又「縮」了回去,吞聲不語,腰臀卻起坐更頻,搖得一身花枝凌亂。

我情魂醉美,只逗她說話:「娘,你好會耍弄,孩兒爽麻了!」

霍氏咬唇不應,浪浪的身段在上方顛簸搖動,胸前兩只淑乳,紅尖齊齊奔躍,晃人眼目。

三旬婦人,正是虎狼之年,霍氏放開身段,當即將我美得說不出話。

「上了你這小鬼的當,我……我也墜入魔障了。」

半晌,霍氏嬌體難支,身腰無力,伏身喘氣,以瑧首垂抵於我肩窩,喃喃自羞道。

「娘,你的香舌舍我嘗嘗唄?」

霍氏瑧首一動,起而無力,乜了我一眼,嬌嗔道:「你……自己來拿!」

我搬過她頭面,霍氏也吐舌相應,母子倆你來我往,咂得一片聲響,片刻,霍氏推開我,膩聲道:「夠……夠了,人家喘不過氣了。」

交接處傳來她牝內又一陣松然的濕,我心下會意,將她翻轉,兩只粉腿擔得高高的,塵根抵於她:「娘要我怎么動?是快還是慢?」

此時挨得王氏更近了,霍氏一只臂膀貼壓在王氏身上,不由驚忙閃挪,聽我出言「請教」,霍氏面兒一紅,欲待轉頭不理,卻又咬牙出聲:「都隨你。」

我一面淺磨緩刺,一面戲道:「我怕弄得不對,不夠娘盡興哩。」

霍氏大露風流本相,白了一眼:「你能有什么本事?……拿出來瞧瞧!」粉薄的面上春意無盡。

「娘小看孩兒了,」我咽了口氣,面對這般尤物,暗自遺憾失卻內力,塵根耍的小把戲不能喂她嘗一嘗:「今兒不成,改日,孩兒定要好好讓娘領略一番。」

「你想得倒美,今日已是……非份了,還想著以後?」

「娘,」我伏在她耳旁,狎聲道:「你真的不肯……往後讓孩兒再這般……侍候你了么?」

說到「這般」時,我陡然狠狠地挑刺了一下,霍氏受落,「嗯」的一聲,伸手緊緊捏住我前撐的臂膀,嘴里卻嬌聲道:「不肯。」

「真不肯?」

我又是幾下狠狠深插。

「不肯……哎呀……啊啊……」

我被她的浪樣兒叫誘得收勢不住,當下挺槍猛搗,疾刺如飛。

「嗯嗯……快快的……癢……癢死了……」霍氏語聲哆嗦,緊抱我伏下的身子,媚聲道:「筠兒……娘想要你了……你快……啊啊……你……你好狠……哦!」

她的膣道果真適合大力馳騁,我長槍拖拽,一氣數百來回,泛濫橫流,亦不覺松敞,緊滑舒美如故,爽得人美不可言。

霍氏卻經受不起這般風急雨驟的頻密搗弄,唇口微顫,再也發不出半點聲氣,但所謂「此時無聲勝有聲」,她那暗媚之態,走到了更幽更深的地步,激起我長鯨吞海般從她體內汲取著快意,馳驟更疾。

「啪嗒!啪嗒!」,兩人相撞,傳來頻密聲響,而身下木屑悉悉索索,更似要被碾碎了一般。

「啊啊!筠兒……娘……你快…………啊喲……」

霍氏的聲忽然又大聲冒了出來,身兒漸次激動,直抖不停,兩眼大睜,攝定我不放,目色仿佛要抓人,將我整個神魂捕去,腰身綳得極緊,足尖死力勾盤在臀後,我揮動閃晃的空間陡然縮小,兩人似連在了一塊。

「嗯嗯……」

我重重地撞擊她梆硬的身兒,連骨子里長出的氣力了用上了。霍氏雙目失神,面色發白,整個失魂的身子硬硬墜在我身上,身條弓曲,後腦勺狼狽地隨著我,後撞了幾下,叉起滿頭木屑。

「嗚嗚——!」

隨著霍氏沖破悶喉,發出哀凄的哭叫,她猛然夾得我動彈不得,牝中痙攣抽搐,吸動一瞬,暖意澆淋,汁從塵根拖拽中陡地噴出,沖濺了我一身。

我尚是首次遭遇婦人丟身子竟然丟至噴水的地步,一時愣住。

而霍氏酥軟了身子,余音哀泣,微微仰喘,沉醉的面色渾如要死過去一般。

將霍氏弄成這副模樣,我心間洋溢著驕傲甜美的滿足,隨著霍氏丟身醉死,我暢美迷醉的快意與體內的熱潮也漸褪,但春葯之力未散,兀自濕漉漉地翹硬,一時不知該如何解決?

「啊你?!你……原來一直都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