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叔夏原是旁系中僅次於子桓半祖的人,這個消息就是他無意中聽到,與我,與我在一起時說的」,夏之彤道。
陸隱皺眉,「這只是一個消息,你怎么幫我救出我爺爺?」。
夏之彤道,「我可以找夏原,星盟內那些人的禁制來自寒仙宗,但不獨屬於寒仙宗,四方天平都有控制禁制的辦法,只要讓我找到夏原,通過他或許可以了解怎么破解禁制,救出你爺爺」。
陸隱要的可不止救出玉家那位老人,更是整個星盟內所有陸家遺臣。
不破解禁制,他救不了,想要破解禁制,通過夏原是一個辦法,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不斷搖骰子六點,總可以融入那些大人物體內,比如夏家家主夏邢,他肯定知道怎么破解禁制。
但救星盟里的人是一方面,他還要救紅花園里的人,如果有可能,更要獲得神武天九分身之法,這些都是他下一步要做的。
那么,陸隱看向夏之彤,這個女人確實不能殺,留著的價值比死了更好,她總歸會死,但不是現在。
一個被仇恨折磨數十年的人,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仇家,他需要慢慢宣泄心中的恨意。
陸隱就是這個人,如果他真是玉小公子,夏之彤不能輕易死。
「我想救出爺爺,所以我不會殺你」,陸隱道。
夏之彤松口氣。
「不過」,陸隱盯著夏之彤雙目,看到了她眼中的恐懼,「我會讓你受折磨,你不是喜歡玩嗎?我會在你體內下毒,一旦觸碰異性,這種毒會蔓延全身,讓你生不如死,你可以嘗試解毒,我不會阻止,但每一次嘗試,都讓你的生命向死亡更邁進一步,讓你向衰老,更邁進一步」。
夏之彤瞳孔陡縮,不能碰異性,死亡,衰老,這些都是她恐懼的,「玉昊,玉公子,玉大哥,很多事都過去了,你應該想想你爺爺,如果我死了,你怎么救你爺爺」。
陸隱笑道,「沒說過你會死,只是折磨而已」。
「夏家祭祖臨近,如果我中毒被發現」,「無所謂,看看夏家誰有本事替你解毒,或許,你可以請你們那位子桓半祖嘗試一下,這是我師父研制的毒,看看誰能破,過段時間我找你,希望到時候你能救出我爺爺,否則,你知道後果」,陸隱說完,直接打暈夏之彤。
看著夏之彤暈倒在地,魁羅走出,「意外之喜啊,被你發現星盟的事了,你覺得她能幫你救出星盟里那些人?」。
陸隱搖頭,「不太可能,不過是給我創造機會試試而已,通過她,夏家的人會不斷出現,我也有機會接觸夏家那些高層,用玉昊的名義,夏家不會在乎一個玉昊,哪怕這個人有了奇遇」。
說完,陸隱請出霧祖,一番誇贊下,霧祖搗鼓出了類似陸隱說的那種效果的微侵入夏之彤體內。
「我的微連星使都能創造,模擬星源氣旋,你說的那些太簡單了」,霧祖得意。
陸隱連忙馬屁送上,「晚輩就知道前輩可以做到,所以才把毒性說的神奇一些,這個女人還不信,等她醒了就知
道前輩的手段有多高明」。
霧祖皺眉,「如果不是看在你要救陸家的份上,這個忙我不會幫,這女人沒資格碰我的微,惡心」。
陸隱訕笑,「晚輩知道,多謝前輩」。
霧祖返回鏡子內,陸隱看向昏迷的夏之彤,「我回來,樹之星空就沒那么安定了,四方天平,也不會安定,走吧」。
離開玉府,陸隱帶走了那個跟夏之彤勾搭的男子,對於斷易會,他很感興趣。
四方天平鎮壓樹之星空,是絕對的龐然大物,而在這個龐然大物之下除了有明面上的農家,劉家,憶賢書院,鬼淵等等,還有類似地隱這種隱秘的組織,這些組織雖然很渺小,一旦被發現就可能直接被滅,但正如斷易會的宗旨,以小博大。
在沒有被發現的前提下,這些組織還是很有用的,至少對於陸隱這個隱藏在暗處的人來說,很有用。
玉城外,陸隱把男子扔出,男子被瞳語打暈,此刻砸在地上直接就砸醒了。
他揉著腦袋,滿臉迷茫,看到了遠處的玉城,自己怎么會在玉城外,不是在玉府嗎?不斷回憶發生的事,忽然的,察覺背後有人,陡然轉頭,看到了陸隱與瞳語還有魁羅,當然,看不清樣貌,三人都遮蔽了。
「你們是什么人?」,男子警惕,並未太懼怕,也沒有貿然出手。
陸隱打量著男子,「名字」。
「你們是什么人?怎么把我從玉府帶出來的?夏之彤呢?」,男子厲喝。
陸隱昂首,「我在問你名字」。
男子冷笑,「裝神弄鬼,夏之彤想靠這種辦法恐嚇我,讓我帶她加入,別做夢了,我說過,能讓她加入的時候自然會帶她加入,強求也沒用,我走了」,說完,男子起身就要離開。
他真以為是夏之彤做的,畢竟自己在玉府,現如今誰敢對玉府出手?夏之彤雖然只是夏家旁系,在夏家毫無地位,但明面上也是神武天對付玉城的棋子,是一把刀,誰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