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族的真相讓人驚悚,但如今看清了,雖然絕望,卻也有了方向。
陸隱現在就希望打破如今這片厄域大地,令永恆族另外幾片厄域大地介入到六方會戰爭,以此接觸整個永恆族,接觸的身份自然只能是夜泊。
他把想法跟王文說了一遍,王文頭疼:「永恆族肯定確定真神衛隊隊長中有一個叛徒,如果他們抓到了那個叛徒,夜泊現在回去沒問題,但叛徒就是棋子殿下你,他們怎么可能抓到叛徒,所以夜泊一旦返回厄域,等待他的即便不是直接被確認為叛徒,也會是漫長的監視與不信任,這種情況下返回厄域沒有意義。」
陸隱也知道:「所以要想個絕對不會被永恆族懷疑的理由回去。」
王文已經知道了永恆族真相,陸隱擔心別人絕望,但卻不擔心王文會絕望。
曾經的他們以外宇宙為根基,想謀劃整個第五大陸,其難度,不亞於以如今的天上宗為根基,對決永恆族。
王文是個不甘寂寞的人,他希望遭遇的挑戰越大越好,維容也是一樣。
聰明人就是這點好,他們對自己太了解了,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辦法一時想不到,但可以先鋪墊起來,如今天上宗抓住了三個真神衛隊隊長,一個是重鬼,一個是千面局中人,還有一個是此戰中被木邪前輩抓回來的一男一女,好像叫什么二刀流,棋子殿下可以先讓夜泊被天上宗抓住,以後怎么逃出去
再說,反正現在決不能回厄域,太突兀。」王文道。
陸隱同意了,只能先這么辦。
…
天上宗抓住的祖境強敵,能關押的只有永恆國度地底死氣之下,以死氣壓制,侵蝕祖境強者,如同對付沐君。
死氣帶著霸道的陰寒,被死氣壓制的滋味很不好受。
此刻,永恆國度地底,二刀流也被抓來了。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拖後腿,哥哥可以逃走的。」粉色長發女子自責,蜷縮在藍色短發男子懷中。
藍色短發男子抬頭看著遮蔽視線的死氣:「沒關系,大不了跟其它刀一樣破碎,那本就是我們應有的下場。」
「對不起,哥哥。」
「沒什么對不起的,失去你,我也不會獨活,只要在一起,無論在永恆族還是六方會,都一樣。」
「嗯。」
這時,眼前,死氣散開,王文走來,帶著好奇與笑意,打量著兩人。
粉色長發女子當即警惕,盯著王文,這個人類的目光讓她惡寒。
藍色短發男子皺眉:「人類,要殺就殺。」
王文好奇:「兩位,是刀?」
「干什么?」粉色長發女子更警惕了,張牙舞爪的威脅:「我警告你,別打我們主意,我們寧願破碎。」
王文笑的燦爛:「既然是刀,可以投靠永恆族,也可以投靠我們嘛,你們不至於有什么忠誠吧。」
藍色短發男子抬眼:「武器的忠誠與你們人類不同,我們不會背叛。」
王文搖頭:「這就錯了,死了,就什么都沒了。」
「我們不在乎。」兩人異口同聲。
王文無語:「這不是在不在乎的問題,這么說吧,你倆如果不投靠我們,就只能活一個。」
粉色長發女子翻白眼:「人類,我們是刀,隨時可以破碎,這點小伎倆就別用了。」
藍色短發男子都懶得搭理。
王文忽然指著粉色長發女子:「就算破碎了,我也要把你粘起來交給一個渾身流淌惡臭膿水,頭發一萬年不洗,喜歡用頭發上污垢給刀鋒擦拭的變態使用。」
粉色長發女子懵了,然後尖叫:「人類,你太惡毒了。」
王文怪笑,又指向藍色短發男子:「我要把你交給宇宙第一美女使用。」
粉色長發女子尖叫聲更大:「人類,我跟你拼了。」
藍色短發男子急忙拉住粉色長發女子,惡狠狠盯著王文:「人類,你是我見過最惡毒,最不要臉,最無恥的。」
王文聳肩:「多謝誇獎,我喜歡這種說法,在人類之中,這代表著贊揚。」
二刀流惡狠狠瞪著王文,幾句話就讓他們毛了,這個人類是惡棍。
「好了,人類,再怎么說都沒用,既然破碎,我們便不會有意識,一具軀殼而已,隨你怎么使用吧。」藍色短發男子抱著粉色長發女子,冷聲道。
粉色長發女子依然惡狠狠瞪著王文,恨不得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