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力星球凝滯,這可是木先生以契合宇宙規律配合鎮器濁寶的能力,洄都要被震住,更不用說一股力量。
趁著神力星球被鎮住,陸隱找到了兩條線,將銀色的線抓出,抽取神力於旁邊又塑造了一顆星球,然後將銀色的線扔進去。
兩條線在一起他頂不住,那就散開,看能不能頂住。
「師父,可以了,讓弟子再試試。」
木先生收回鼎。
陸隱體表神力再次沸騰,但這次比剛剛好多了,讓他有時間靜心。
只要能靜心,就可以壓下。
外界,扛天永生羨慕望著木先生那個鼎,太厲害了,與這個人簡直絕配。
這個人的實力放在目前的人類文明有多強?盡管才剛剛突破,但與洄的一戰發揮的作用比那驚門上御都大,那驚門上御戰力凌冽,鋒芒畢露,但總感覺還比不上這個人的沉穩掌控,尤其那個鼎,真夠
狠的,連那懸棺都能撞碎。
驚門上御也在看著鼎,貌似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濁寶都強悍。
這位木先生倒也不愧是陸隱的師父,自我突破永生境,配合此鼎,即便自己都未必有把握戰勝他,尤其他的能力還並非表現在殺伐一道上。
現在才徹底松口氣,人類文明增加了這么一位高手,更穩了。
不可知還損失了一個洄。
不管不可知多強大,當前人類文明都不是它們可以輕易摧毀的。
想要在方寸之距找到文明來摧毀他們這一方人類文明並不容易,唯有垂釣文明才有可能,可垂釣文明怎么可能輕易被不可知利用。
要想安穩生存,唯有自身強大。
七寶天蟾那老怪物的想法通過陸隱告訴了他們,不管曾經人類文明是否鼎盛過,他們想走的路就是穩打穩扎,增強自身戰力,對方寸之距保持敬畏之心。
這是他們的想法,也是陸隱的想法,更會是這位木先生的想法。
數日後,陸隱逐漸壓下了神力,緩緩睜眼,恢復平靜。
他看向四周,木先生他們都在。
「恢復了?」木先生問。
陸隱點頭:「師父,洄已經死了,洄銀天軍也幾乎都被弟子解決,但方寸之距還有零散的洄銀天軍存在,以後遇到一並消除。」「不急,其實當初一戰,那個時代的洄銀天軍都被我們解決了,現在的洄銀天軍並未參與當初一戰,我們的仇人只有洄,而今洄死亡,也算給這方宇宙一個交
代。」木先生感慨。
陸隱看著他:「帶弟子祭拜師叔他們吧。」
木先生身體一震,默默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陸隱跟隨在後。
驚門上御與扛天永生沒有跟過去,給他們師徒留些空間。
宇宙星穹一個角落,望著空盪盪的星空,木先生神色復雜:「當初就是在這里,他們一個個沖向洄,離去的那一刻,留下的都是笑臉。」
「笑著重逢,笑著告別。」
「笑著,回憶。」
陸隱面朝星空,緩緩行禮:「師侄陸隱,來自天元宇宙,見過各位師叔。」
星空燃香九炷,祭奠故人。
緊接著,不斷有香燃起,逐漸遍布星空,祭奠這方宇宙逝去的所有生靈,他們,報仇了。
木先生身前,鼎懸浮著,緩緩開口講述過去的故事。
對這方宇宙,陸隱完全沒有認知,但此刻隨著木先生的講述,逐漸了解了,也接觸了,感同身受。
「為師沒能耐,無法守護他們,如果當初為師有著與你一樣的實力,結局就不是這樣了。」木先生感慨。
陸隱不知道怎么說,確實,以自己現在的實力轉換為木先生,配合鎮器濁寶鼎,洄還真奈何不了,起碼有自保能力,但方寸之距能有多少個自己?
不是他自誇,就算再怎么對方寸之距敬畏,再怎么有自知之明,陸隱也確信自己是少有的人物。
永恆生命下能達到自己這個程度的,可以說幾乎不太會存在。
自己當前對手只有永恆生命,還不是一般的永恆生命,洄這種高手才能成為自己的對手。
「就算師父擋住了洄,不可知也一定會再派高手前來。」陸隱安慰,以九霄宇宙的經驗,這個可能性不大,但要看為了什么。
不可知想得到這個鼎,就會再派高手來。
陸隱不相信這么多年,不可知沒有其它高手來找過鼎,只是都沒找到罷了。
想到這里,他打量著眼前的鼎,鎮器濁寶嗎?
木先生見陸隱看著鼎,揮手,燃盡的香消散於虛空:「很好奇?」
陸隱點頭:「這就是鎮器濁寶?何為鎮器濁寶?」木先生道:「不清楚,古老留下的傳說,濁寶之中的極品,稱之為--鎮器,我們平常見到的濁寶都不在此列,不過你那個骰子為師就不知道了,天元宇宙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