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雪婷的手伸到里面的時候,她怎么也沒有避開那一根長物。又粗又熱的一根蹭到了她的玉腕上來。她沒有見過那東西脹起來是啥樣,還以為是自己給踢腫了的呢。而且,她那纖手摸到的兩只蛋蛋竟然有一只明顯的側了出來!
「真腫了!」江雪婷說,「而且腫得好厲害。」
「腫啥樣兒了?」胡周當然知道自己腫成啥樣了。
「兩個明顯不一樣了!朝一側突出著。」江雪婷用比較專業的話描述著。
「我看不到……」胡周裝著很艱難的樣子退了一下褲子,那意思很明顯。
江雪婷只好幫他退了下來,但臉卻別開了。
可是,在胡周自己查看的時候,江雪婷還是忍不住想憑肉眼直觀一下胡周的傷情,剛才她憑的只是手感。
當她看到那一側明亮的向外突著的時候,那一根也昂然的挺立著。她真的害怕了。即使再沒有常識的女孩也會知道,那玩意兒腫成那個樣子該會多么痛苦。
「一定很痛吧?」江雪婷轉過了臉來不再扭捏,她的目光不敢看胡周的臉,卻直直的盯著那腫得發亮的地方看著。此時她只有一個擔心——千萬別給人踢出什么病來!
「那你說呢?都被你踢成這樣了,能不疼嗎?」
「那怎么辦?還是看醫生吧!」現在即使要負什么責任,她也不能再回避了。畢竟這是男人的命根子呀!
「不用。」
「那你有什么辦法沒有?」江雪婷心想,你胡周怎么說也算個醫生吧,不會連這樣的治療辦法都沒有吧。
「辦法倒是有,不知道管不管用。」胡周身子又躺了回去,褲子卻還掛在腿上,將那一攤全露在外面。
「那你快說呀,急死我了!」
「你……給揉揉吧。」
「剛剛傷成這樣,怎么能揉?冷敷才對吧?」
「冷敷要分什么地方,這么冷的天,這種地方怎么敢用冷敷的法子?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呀?」胡周得理不饒人的說。
「你自己不會揉呀?」
「我坐都坐不起來了,怎么揉呀?」
「你不去醫院要是有個什么好歹的,可別賴我!」
「你只管揉吧,一切後果都由我一個人承擔,決不賴你!」
江雪婷看了看胡周真的是沒法坐起來了,他兩腿都並不起來了,只能那么叉開著。
「那……到底怎么個揉法兒?」江雪婷俊臉緋紅的坐了下來,卻不敢正視胡周的眼睛。
「越輕越好,就是費點兒工夫了。這種療法就是急不得。」
「那要是我給揉了,可不許說出去!」江雪婷想,反正現在胡周也不能把自己怎么著,再說了人又是她給弄傷的而且傷得這么嚴重,要是人家父母知道了的話還不得跟她沒完,揉就揉吧。
她找了個小馬扎坐在了胡周的跟前。
「把眼睛閉上,不許看我!」江雪婷紅著臉說。
「你的臉那么好看,還怕看呀?」胡周到這時候了還顧得上開玩笑。
「再貧就不給揉了。」
「我閉眼!」胡周笑著趕緊閉上了眼睛。
當胡周把眼睛閉好之後,江雪婷才把手伸到了他的兩腿間。
不過,胡周那雄起的一根的確有些嚇人,看得江雪婷面紅耳熱的。尤其是她的小手在那被她踢腫了的地方輕輕的揉動的時候,那一根柱子就跟著晃,像一根沒有樹牢的電線桿子在風中搖擺。只是那電線桿子是水泥做的,而眼前這一根卻是肉做的!
真的難為了這位如花似玉的警花姐姐了。她還沒談過戀愛,連嘴兒都沒跟人親過,可現在,因為自己的過失,她卻不得不給這個平時搗蛋的胡周揉起了這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