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總算親眼目睹了胡周跟周靜的熱火朝天,與吳小雪還有那個杜小薇相比,伍月都覺得長了見識了。
「周靜姐,你可真夠浪的!」
伍月不無贊賞的說道。
「你才浪呢!」
周靜反唇相譏,卻無惡意。她還嬌嗔的在伍月那光滑的身上捏了兩把。
「那你剛才反應咋那么強烈呀?」
伍月自已雖然也很放盪,卻沒有這個周靜放得開。
「還不是你臭丫頭給姐亂放了葯?也不知道那東西有沒有副作用?」
「放心吧,胡隊親自弄來的東西還能害了你嗎?我可不過是個小嘍羅而已,真正加害你的卻是你的小胡哥哥!」
伍月的手在周靜那豐潤的香肌上回應著,把周靜那兒捏得圓了又扁,扁了又圓的。
「怎么,是不是吃你胡哥哥的醋了?誰讓你還幫他害人的!今天我就去廳里找你們領導去,打著工作的幌子,卻干勾引良家婦女的勾當!」
「周靜姐去了才好呢,那說不定我們三個今天就能全國出名了!」
伍月直接雙臂環住了周靜那苗條而不失豐潤的身子說。
「怎么,你們兩個就混住在這地方天天干這勾當?」
周靜怎么看這個房子也不像是兩人的居,倒像是兩人合租的地方。
「不,這是胡哥專門為他的小情人兒租下的房子,我是過來陪他的小情人兒的。」
伍月解釋著說。
周靜不明白伍月的話。
「是這樣,一個苦命女孩沒地方住,我給她租下來的,她太小,一個人害怕,就讓伍月過來陪她了。如果你有空兒的話,過來陪陪她也行呀。」
胡周說。
「我不管自已的女兒了?」
周靜嬌嗔的瞪了胡周一眼。
胡周這才想起來,周靜也有一個十多歲的女兒的,模樣挺俊俏的,天生麗質,真正遺傳了周靜的良好基因→周也只是見過了那女孩的照片,沒有見過本人。
「要不,就讓她到我那里住吧,反正那么空的房子我們娘兒倆也住不了,閑著也是閑著?」
周靜只這一回卻已經感覺出來,胡周是一個人很可靠的男人,要是讓那個苦命女孩搬過去的話,她跟胡周約會也就方便多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就是有些人沒有理由往人家小姑娘被窩里鑽了!」
伍月撇了撇嘴說。
「別胡說八道,誰往小姑娘被窩里鑽了!」
胡周臉一紅爭辯道。
「若不方便就算了吧。還沒征得人家小姑娘的同意呢。」
周靜從伍月的話里聽出來好像胡周跟那小姑娘也有一腿,便立即打消了讓小女孩搬到她那里的主意。
「行,等方歌回來後我再問問她吧。」
胡周說,他真的是出干尊重方歌的意見,並不是擔心有什么不方便。既然周靜已經是他到了手的女人,相信將來即使連方歌弄到一起也不是什么難事兒。
此時已是下午四點半,眼看就要下班了。可隊里卻忽然來了電話,說城郊工業區的韓國公司職工樓上有人跳樓自殺了。當地派出所的人已經趕到了那里,要胡周趕快派人出現場。
胡周帶著伍月立即跑下了樓,他一邊開著車子一邊打電話問那片工業區在哪里。
工業區坐落在省城西郊靠近西城河的地方,占地很廣,招商引資來的外資企業基本都集中在那里。
胡周直接把車子開進了韓國公司的職工宿舍區出事地點。
一具男屍正卧在血泊之中。
刑警隊的人已經到達那里,正在進行著測量與拍照。
胡周看到眼前的一切,不假思索,首先向公司調取了死者在工廠里的人際關系網。
回到了隊里之後,胡周負責對這個男孩的屍檢工作。
他很快就在死者的胃里找到了一種使人產生幻覺的葯物殘留。而這種致幻葯物並不是太普通,市面上很少見。
胡周派出了幾個人再次進入韓國公司進行調查,發現在死者的關系網中,還有兩個人正在使用此種葯物。
最難的應該是尋根求源的工作了。這種葯物到底是從哪里出來的,對干案件的定性非常重要。
這種致幻葯物使胡周立即想起了自已前些日子所經歷的奇特事情,他先是遇上了初雪迷失兩天的時間,然後是出現了兩個初雪。
這難道是自已產生了幻覺?
胡周沒有親自深入調查,而是按照他的破案思路將細致的工作布置了下去,讓伍月帶人駐進了韓國公司。
可就在伍月帶人剛剛駐進公司的頭一天晚上,那兩個只被工作組找到談過一次話的兩個員工就跳樓自殺了!
經過屍體解剖分析,兩個死者的胃液里殘留著更多劑量的致幻葯物。
兩起案件前後不差兩天,而且是兩個人在接受調查不到一個小時之後幾乎同時跳樓自殺,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蹺。
整個公司里一片緊張,讓胡周這些刑警們都感覺到了一種飄浮在公司上空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