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芳雅菊花(二)(1 / 2)

風流法醫 五蓮山樵 1869 字 2020-08-18

這些陪侍女郎最大的優點就是當你想親近她的時候,她只會作出欲拒還迎的樣子來,不過,她不會真的拒絕你,而是稍作羞澀就會投入你的懷抱。

當胡周把手握到那個芳雅的手時,她連躲都沒有躲,而是很順從的讓胡周抓住了她的纖手。這些女孩平時自然不做體力活兒,那手指細得又白又嫩,好像生來就是為了讓男人握的,或是說生來就是讓人欣賞的。那手指細長而且滑膩,胡周稍一用力,她的身子就跟了過來,靠在了胡周的身上,她的身上明顯噴了香水的,只是她身上的香水味道比其他女孩淡一些,而且那牌子更正一些,在她的身體靠過來的時候,胡周還聞到了她身上那種天然的少女的肉香。

胡周一手勾著菊花的細腰,一手握著芳雅的手,聞著她身上的香氣,不由的醉了起來,這種左擁右抱的愜意與摟著女友自有一番不同的味道,他先轉過了臉去,從菊花那半暴露的胸口處望進去,竟然就看到了那幽深的谷底,兩座山峰之間依然是一片潔白。這女孩發育得不錯,其實在他看來,剛才領班挑這個菊花給他,並不算是弄虛作假,只是與這個有著大家閨秀風范的芳雅比起來,菊花略顯稚嫩,卻也有著小家璧玉的味道,她好像更具自然的柔美。當胡周往她的胸口里面瞅去的時候,菊花還是有些羞澀的,那是一種真正的羞澀。看樣子入道不久,還沒有完全放開。坐在胡周的身邊,她的兩腿緊緊的並攏著,當然,那短短的小裙子也不允許她把兩腿分得很開。

另外三個小色鬼也各自摟著挑選的姑娘非常入戲,他們哪有工夫去看他們大哥的雅興,只顧了在那女孩的身上摸去了。

房間里的音響讓人震得頭都大了。但那種氣氛之下,不這樣似乎又不過癮,所以誰也沒有去管它,任那機子自由的歌唱著。除了胡周,三個小伙子都在姑娘們的身上忙乎著。

芳雅顯得很安靜,那忽明忽暗的燈光讓她的臉更加撲朔迷離起來。在她的身子靠到了胡周的身上的時候,胡周也有了反應。干是,他大著膽子松開了她的小手,而是勾到了她的腰上來,那意圖極其明顯,就是想觸摸一下她那豐挺的秀峰。

當他的手穿過了她的腋下快要觸到那兒的時候,芳雅竟然微微的移了一下。這個微妙的動作讓胡周停止了進攻。他還是尊重了女孩的意願。

但胡周卻不相信這里的女孩這么規矩的。

「知道我是誰嗎?」

胡周多少有些生氣了。

「不知道。」

「我是你的客人。」

「如果老板真的喜歡我的話,就另找個房間好了。」

女孩眼睛看著屏幕,在那吵鬧的噪音里,胡周也聽得出來。

「帶我去衛生間好嗎?」

胡周完全松開了他的手。

芳雅站了起來→周跟在她的後面,這女孩站起來還真有些海拔,那亭亭玉立的身段兒無法不讓男人動心。

在走廊里拐了一個彎,女孩把胡周領進了衛生間。女孩站在了外面的廳里,那意思是說請吧。

胡周看看周圍沒人,便用下巴指了指那小格子門,芳雅走過去拉開了一扇,然後退到了一邊,很像禮儀小姐似的伺候在那里。

胡周向她使了個眼色,她卻沒動→周伸手一把將她拽了進來。

芳雅有些害怕了,她想拒絕,卻又不敢,她知道凡是要了頭牌的客人也都有些來頭兒。

胡周有些生硬的抓著她的胳膊把她帶了進來,一把將她按在了馬桶上。

芳雅被動的一坐在了還蓋著馬桶蓋子的馬桶上,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胡周→周將小格子門帶上來,站在那兒。

「是不是還得給小費?」

胡周目光冷冷的看著不知所措的芳雅問道。不知是因為剛才用力太大還是因為他有些緊張,胡周竟然喘起了粗氣來。

芳雅趕緊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

「嗒。」

胡周努著嘴指了指她的衫子。

此時的芳雅已經嚇壞了,從來就沒有人這么奇怪的把她弄到廁所里過,他到底要干什么?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男人突然把她勒死在這廁所里面。

芳雅明白胡周是讓她把那衫子脫了,她一邊脫著,一邊看著胡周的眼色,好像如果他想要她的命的話,她就會立即叫喚。

胡周眼看著她脫掉了衫子,又逼著她脫了里面的罩子。

剛才還神氣活現有些傲氣的女孩脫掉了上衣之後,已經有些驚弓之鳥的樣子了。她的目光不敢離開胡周的臉,他臉上的每一個細小的表情都會引起她的驚恐。她隨時准備著搏斗似的,全神貫注。

胡周向前走了一步,兩腿分立,就靠到了她的臉前。

這下芳雅算是明白了,他是要她親他那兒。

她不敢不做,這可不是在歌房里一般的調戲,他這陣勢一開始就把芳雅給嚇壞了。看到胡周走過來站在那里不動,她趕緊主動的去解胡周的腰帶,但胡周卻制止了她,而是指了指前開門。

芳雅只好再去拉那前開門的拉鏈兒。然後她又小心翼翼的把那纖手伸進去,掏出了他的小鳥兒。不用胡周吩咐,芳雅就乖乖的把頭湊了過來,張開小嘴兒給胡周舔了起來。

這里的格子間並不很高,至少像胡周這樣的個頭兒站在那里能夠看到外面的事情。他那個站姿好像在那里小解似的。

胡周先是欣賞了一會兒芳雅那兩朵嬌挺的秀峰,又往前靠了靠身子,捏住了她那柔軟搓了起來。

「喔……」

胡周小聲的呻吟著,將胯挺了出去。被頭牌這樣親著,胡周倍覺愜意,剛才或許是把芳雅給嚇著了,她竟一點都不敢反抗,非常順從的依了胡周在那里認真的工作了起來。

走進衛生間里的人從外面能看到胡周的頭往上仰著,卻以為他在那里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