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早就吃飽了吧?」
蠍子看到胡周跟初雪兩個人都光了身子,想必不會閑著。
「吃什么了?」
初雪臉一紅笑道。
「還能吃什么?吃肉唄!」
蠍子笑著在初雪那白凈的上摸了一把。
「不要以小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我跟胡周兩個人在床上可什么都沒有做的,沒讓他嚇死就算不錯了。」
初雪又提到了剛才胡周用槍指著她的情節來了。
「蠍子,你不會到時候也分不清她們兩個吧,我還真擔心這個呢。」
胡周說的一半是玩笑,一半是真心。
「這好辦。」
蠍子胸有成竹的說。
「什么辦法?」
一聽有了區分兩個初雪的辦法,胡周就瞪大了眼睛。他盤腿坐在了床上等著蠍子講解。
「既然是兩個不同的人,肯定就會有不同的地方的,我們看到的相同只不過是外表,她們的身體里面一定能區分得開來,你分別嘗一嘗她們下面的味道不就行了,一個法醫,連這點兒分辨能力都沒有的話,那說明你根本就沒有畢業。我說的對吧?」
蠍子自以為是的說著,那眼睛卻瞅到了初雪那白凈的身上來了。
「好像你沒讓人嘗過似的。」
初雪嬌嗔的小聲說道。
「我還沒有嘗過你的是什么味道呢,今晚就讓我嘗嘗好了。」
蠍子一下子撲到了初雪的身上來,兩手掰著她的兩腿向兩邊分著。初雪起初還矜持著,可耐不過蠍子的堅持,她只好把兩腿乖乖的劈開,任蠍子在那兒撫摸起來。
「啊……壞死了,蠍子,要殺要剮你快點兒,別這么折磨姐好不好呀?」
初雪躺在那里罵了起來,因為蠍子不是全身心的壓上去,而只是用她那尖尖的舌尖剛剛掃到她那最敏感的地方,讓初雪那兒有了一種很不舒服的癢癢感覺。初雪想分開蠍子的腿以同樣的方法來折磨她,可蠍子卻硬是緊緊的夾住了兩腿,讓她根本就無法進入。但初雪卻還是把蠍子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你也別閑著了。」
胡周騎到了初雪的脖子上來,讓她來舔他。
「你們兩個合起伙來欺負我,我可是真的初雪,別以為我是克隆人!」
初雪嬌嗔的瞪著胡周說。
「嘿嘿,我知道,你要是那個克隆的初雪的話,我還不敢這樣把最重要的東西送到你的嘴里呢!」
「貧嘴!」
初雪嬌嗔著卻還是把胡周的含到了嘴里。
當蠍子意識到初雪已經開始了在胡周身上的工作之後,她才真正的運動起來,她整個上半身子都靠了上去,唇舌齊動的舔了起來。初雪的身子哪經得住蠍子這般的撩撥,不一會兒就水漫金山了。
初雪躺在下面越來越盪漾起來,她的身子漸漸的不由自主的扭了起來,如果不扭的話,她的身上的癢就難以忍受,特別是蠍子那一陣要命的,她軟硬兼施的折磨著初雪的下半身,讓她的潮水呼呼的噴了出來。
在難以自持的時候,初雪也加快了對胡周的侵略,她甚至用她那細密的貝齒輕輕的咬起了胡周來了。那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動作,而不是故意的,不過,被她那細密的貝齒輕輕咬著的滋味也是很爽的。她使勁的往里吞著他,甚至進到了她的喉嚨里面。
她的眼睛都頂了出來,胡周心疼的撤了撤身子,才讓她舒服了一些。但她又拼命的吃了起來。此時的初雪完全像一個餓極了的女孩忽然間得到了一根美味可口的火腿,兩手抱著硬往小嘴兒里塞去。
胡周因為是騎在她的脖子上,對干初雪的任何一個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她的表情讓胡周非常激動和興奮,於是,他干脆打開了閘門,讓那潮水一下子噴了出來。
初雪緊閉著雙眼,兩腮鼓鼓的運動著,好像在往肚子里吸著什么,她的芳唇緊緊的包裹看那青筋暴起的粗大,胡周都聽到了她下咽時候喉嚨里發出的聲響。
她像是喝下了一杯瓊漿玉液一樣的陶醉。
雖然胡周泄了閘門,但那槍桿子卻一直很堅強的挺著。初雪那滑滑的舌頭非常快速的掃動著他的神經,讓他一刻也無法松懈。
胡周將初雪的身子從蠍子的身下拉了出來,那堅挺的非常順利的刺進了她的。
「啊……受不了啦……」
初雪已經不堪摧折,哪經得住胡周這樣的大規模的轟炸。她嚎叫著,扭動著,而胡周卻是越戰越勇。
「胡周,快來安慰一下我吧……」
蠍子此時卻也盪漾了起來,硬拉著胡周,讓他的從初雪身上拔了出來,她將胡周按在了身下,騎到了他的肚子上了。
「你喜歡女上位,呵呵……」
胡周現在卻被蠍子擺布起來,不過這也不錯,倒是省了胡周的力氣了。她劈開兩腿分立在胡周的身子兩邊,一只手伸到了下面扶住了那擎天一柱,對准了那桃源之後,身子慢慢的坐了下來。當她的身子下落到再也不能下落的時候,她那臉上的醉意便瀉了出來。她兩手撫摸著自已的雪胸上那兩座嬌挺的秀峰,嘴里不停的呻吟了起來。
而胡周則只是躺在那里欣賞著蠍子胸前那兩朵雪白極有節奏的甩來甩去。
此時初雪好像還沒有完全過癮,她爬起來,拿開了蠍子的手,趴在她的胸上張嘴就啥住了一顆紅櫻桃。初雪緊緊的抱著蠍子的身子,兩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那樣子相當感染人。
三個人在那床上大戰了一個小時之後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