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秦振華又開口了：「注意，煙霧發射器，放！」

女人們叫囂著，沖了過來，原本距離坦克不過五六十米，分分鍾就能過來的事情，女人們揚起手來，那尖尖的手指頭，似乎都打算抓過來一樣！

「嘭，嘭，嘭！」就在這時，炮塔兩邊的煙霧發射器，突然就炸開了，噴射出去了一個個的彈丸。

「嗵，嗵，嗵！」彈丸正好在這些女人之中爆炸，瞬間，女人們就驚恐地慘叫起來了。

「啊。」一名女人大叫著，那彈丸正好是在她的臉旁邊爆炸的，這一炸，頓時，半邊臉都是鮮血！

坦克用的煙霧發射器，是用來遮擋坦克的車體，隱蔽行蹤的，技術上並不復雜，現在國內的這些東西，甚至是一個煙花爆竹廠研發出來的。

一般來說，這些東西對人體是無害的，但是，如果正好在自己身邊爆炸，一瞬間摸不清，還是很害怕的。

在黑色的濃煙之中，有的女人大聲地喊起來：「妖法，妖法！有妖怪啊！」

雖然已經是八十年代了，但是，還是有很多人是愚昧無知的，這種深山里面的村庄，這種專門做犯罪行為的h煤窯的村庄，文盲更是成片。

現在，她們已經徹底害怕了！耳朵里隆隆的，什么都看不清，趕緊向後退，等到退到後面的時候，她們每一個人，都變成了黑人，全身，臉，衣服，都被熏黑了！

心中充滿了恐懼，而此時，石利水也感覺到不妙了。

機槍聲，沒有停！

煙霧彈在發射的時候，秦振華依舊還在一個個地點名，想要跑？那就等死吧！

「沖，沖上去！」

「大家伙上啊！」

這個時候，聲音又傳來了。

不過，和前面不同，這次的聲音，是從後面傳來的！

秦振華好奇地扭頭，看著後面的那些勞工，原本這些人躲在坦克後面的山坡上，已經安全了，現在，看到了這種情況，不知道是誰，帶起頭來，鼓起勇氣，抓起路邊的石頭，有的甚至就是他們開采出來的煤塊，沖了過來，沖向了女人的隊列！

這些女人，沒一個好東西，有的時候，比男人還狠！他們在下工之後，就曾經受過一些女人的折磨，現在，終於有機會了，報仇，報仇！

打不過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還打不過這些女人嗎？這輛來救他們的坦克，不好意思對女人出手，他們被壓迫了這么久，那是需要發泄的！

他們終於揚眉吐氣了，他們撲了過來，女人的慘叫聲，不斷地傳了出來。

山坡上，還沒有死的男人，都舉起手來，誰都不敢跑了，而石利水，兩腿哆嗦著，拄著拐杖想要跑，還沒有動彈，後腦勺上，已經被一塊石頭砸了下來。

「喂，看著點，給他們留口氣！」秦振華大聲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