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真正成長(1 / 2)

司以徽是皇子,而且還是沒出嫁的皇子,即使蒙家主三人是豫賢貴君的母族親人,但是卻也不方便見他,因而,在聽見了司以徽來了之後,蒙家主便開口提出去看看司予昀。

蒙斯醉應了下來,隨後便讓宮侍領著三人前去司予昀的住處。

走出了暖閣,蒙又欣終於松了口氣了。

豫賢貴君對她如此熱情並不能說是好事。

若是她是家主的嫡孫女或許會開心,可她不是。

而蒙家只傳直系,雖然以往也曾出現過旁系爭奪過家主之位,但是無一例外都沒有成功,而且下場也是最好的也是被逐出宗族。

權利地位每個人都想要,但是蒙又欣心里很清楚,蒙家的家主之位不是她能夠窺視的。

蒙家主此時心里也是疑竇重重,她是怎么也想不通蒙斯醉為何對從來沒有見過面的蒙又欣如此的親近,不過她倒是沒有蒙又欣想的這般深。

對於蒙家的掌控的力度,她還是有的。

想了想,最後還是認為蒙斯醉這般做不過是想氣她。

三人出了暖閣,自然不可能和往這邊來的司以徽錯開。

司以徽倒是沒想到蒙斯醉有客人,面上有些詫異。

蒙家主領著兩人向司以徽行禮。

司以徽擠出了一抹微笑,點了點頭,身邊的宮侍代替開口請了他們起身。

三人謝恩之後便退到一旁。

司以徽微微一笑,隨後起步往暖閣走去。

蒙家主對於司以徽到來倒是沒有什么,不過蒙家主夫卻是蹙起了眉頭,他在宮中住過,知曉兒子和翊君並無多深的交情,如今司以徽過來難免擔憂。

尤其是如今外面盛傳著若是永熙帝答允了西戎國的和親,那四皇子便是唯一的人選。

他擔心司以徽過來是求蒙斯醉制止這件事。

其實和親對他們來說未必不是件好事,至少在西北的女兒不需要上戰場,可若是兒子插手這件事,那恐會引起陛下的不滿。

好不容易醉兒方才和陛下關系好轉。

「怎么了?」蒙家主注意到了蒙家主夫的失神。

蒙家主夫收回了視線,「沒有。」

蒙家主看了看他,「走吧。」

蒙家主夫點頭。

蒙又欣倒是對司以徽沒怎么注意,心思還是放在揣測著蒙斯醉的行為上。

……

司以徽是被蒙斯醉請過來的。

在接到了蒙斯醉的邀請之後,他也是身為的驚愕。

雖然一出生便一直在後宮成長,但是他和其他父君的關系一直都很生疏,便是父後也是如此,更別說是豫賢貴君了。

他不明白為何豫賢貴君會請他過來。

到了暖閣門口,他停了一下腳步,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方才起步走了進去。

蒙斯醉坐在了臨窗的暖塌上面,面帶微笑。

司以徽低著頭上前,無聲行禮。

「免禮。」蒙斯醉微笑開口,「來,過來坐在蒙父君身邊。」

司以徽抬頭,卻是猶豫。

蒙斯醉見了也沒有勉強,「方才在外面等的冷了吧?都是本宮不好,明明請了你過來還跟欣兒他們聊這般久。」

司以徽一愣。

「便是方才出去的三人。」蒙斯醉解釋道:「兩位長著是本宮的母親和父親,年輕的便是本宮二姨母的女兒,她難得進京,本宮便召進宮來看看。」

司以徽笑了笑,表示沒事。

蒙斯醉笑道:「好了,不說他們了,今日本宮請你過來是有些東西想送你。」

司以徽一愣。

「前段時間你母皇賜了幾件貂皮給本宮,本宮一個人也用不完。」蒙斯醉緩緩道,「前些日子聽你父君說你再找料子做衣裳,應該用得著。」

司以徽詫異,似乎不知道蒙斯醉如何得知的。

蒙斯醉繼續笑道:「那衣裳是給你母皇做的吧?」

司以徽面色隨即轉為了不安。

「其實本宮也是想借花獻佛。」蒙斯醉繼續道:「雖說貂皮不算是極其名貴的東西,但是也不是想要便有的,之前本宮病著,你母皇也便一股腦的將東西都給了本宮,便是本宮想用來做件大襖給她,她都說不要,本宮也沒法子,如今你既然在給你母皇做衣裳,本宮便想著將東西給你,讓你一同做出一件大襖來,這般你母皇便不會說什么了。」

司以徽神色仍是不安,不知道該不該應下來。

「你放心,你母皇這一次會手下你的禮物的。」蒙斯醉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安撫道。

司以徽一愣。

「相信蒙父君一次。」蒙斯醉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拉起了他的手輕輕拍著道。

司以徽仍舊是不知道該不該應下來。

「今年的冬天雖然算不得上是最冷的,可你也知道你母皇去年方才病了一場,身子恐怕也沒有從前好了。」蒙斯醉憂慮道:「可偏偏那性子卻是更聽不見別人的話了,你便當幫幫本宮,如何?」

司以徽聽了這話,咬了咬牙,點下了頭。

蒙斯醉微笑道:「好,那本宮待會兒便讓人將東西送到承月殿。」說罷,又蹙眉道:「只是如今離你母皇生辰還有兩日,你可趕的來?」

司以徽忙點頭,目光堅定。

「本宮這里除了陛下賜的貂皮之外還有其他好料子,便當本宮送給你作為謝禮。」蒙斯醉面帶愧色,「不要拒絕,否則本宮心會不安的。」

司以徽只好壓下了拒絕的念頭,抿著唇笑著。

……

「你說什么?!」

承月殿內,蜀羽之方才從朝和殿回來准備去看看兒子,卻不想居然得到了兒子被流雲殿的人請去了的消息。

「豫賢貴君為何請徽兒過去?!」

「奴侍……奴侍不知……」

蜀羽之聽了不禁怒道:「為何沒有人來通報本宮?!本宮不是說過若是四皇子出去要立即稟報本宮嗎?!」

「奴侍……奴侍知罪……」宮侍忙跪下請罪。

蜀羽之咬緊了牙關,也沒心思教訓人,轉身便往外走,不但擔心蒙斯醉將人叫去的目的,更是擔心司以徽在外面聽到那些不該聽到的話。

不過他還沒走出承月殿便遇上了回來的司以徽了。

便是外面寒冷刺骨,可司以徽卻還是微笑著,不過再見了蜀羽之憂慮焦急的神色之後,微笑轉為了訝然。

「徽兒!」蜀羽之走了上前,「你可有事?」

司以徽一愣,隨即便明白了過來,搖頭表示無事。

蜀羽之看了看兒子,的確沒發現有什么不妥,「這里冷,隨父君去暖閣。」

司以徽點頭。

到了暖閣之後,蜀羽之便問了蒙斯醉請他過去的原因。

司以徽一一解釋了。

蜀羽之得知之後不禁蹙眉,這些事情完全不像是蒙斯醉會做的,雖然他知道他最近轉變了不少,可是這件事卻仍舊是做的詭異!

司以徽見了父親的神色,面色也開始不安起來。

「既然豫賢貴君請你幫忙,你便再辛苦兩日吧。」蜀羽之壓下了心中的猜疑,微笑道:「也真是的,怎么剩下兩天方才讓你幫忙?若是忙不過來,父君幫你?」

司以徽卻搖頭,心也同時安了下來,他要自己親自做。

蜀羽之撫撫兒子的頭:「好,你自己做,你放心,這回你母皇一定會收下你的禮物的。」

司以徽笑著表示豫賢貴君也是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