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0五章 送別(續)(1 / 2)

重生之紅星傳奇100

重生之紅星傳奇正文第一00五章送別

自從有了人類,就有矛盾紛爭()。無論和平時期還是戰時,人和人之間的矛盾都是無處不在的。

譚政是我軍傑出的政治工作領導人之一,到山東工作後,無論是擔任魯東指揮部政委期間,還是回到師部協助羅榮桓工作期間,都干的很好()。只不過譚政從魯東指揮部回到大店師部後,收集到了一些同志們的意見,開誠布公地給劉一民反映,結果語氣不對,引起了劉一民、蔡中的反感。說實話,就是這次中央不調他回陝西加強陝西守備工作,很可能劉一民也會向中央報告,調譚政離開山東的。因為劉一民認為譚政的思想比較僵化,不適合在山東部隊工作。

劉一民之所以在酒桌上做檢討,就是說給譚政聽的。

劉一民心里有數,這幾個人回到陝西後,待遇是不同的,許光達是二方面軍老人,沒有什么復雜背景,那是一定要重用的,要么重回抗大當教務長,要么擔任某個方面的軍事主官。譚政是中央紅軍老人,在政治思想工作中頗有建樹,深得主席厚愛,以後在軍內的地位也會穩固上升。朱瑞和郭洪濤就很難說了,如果確實是需要軍事干部,朱瑞可能還會擔任八路軍師一級領導。萬一職位緊缺,很可能就會被撂進中央黨校,直到大反攻時才可能被啟用,但是想上升到象在山東這樣的地位恐怕就難了。郭洪濤說不定還會更倒霉,因為原陝北紅軍的內部矛盾太復雜,這中間必然有人糾纏於過去的恩怨、算老賬,讓郭洪濤回中央黨校學習,很可能就是舊日恩怨糾集的結果。說不定,郭洪濤回去後會受到不公正待遇。

劉一民不想讓朱瑞和郭洪濤走,很想給中央發個電報留下二人。但是羅榮桓可能是不知道這中間的是是非非,或者是知道也要堅決執行中央命令。兩個人達不成一致,劉一民就無法向中央報告留下二人了。

明知道譚政回去後主席一定會見他。而且還一定會詢問對山東工作的看法,雖然在平邑集譚政提意見的時候劉一民都解釋清楚了,但是劉一民還是不想讓譚政向主席報告時,再次反映同志們對劉一民生活作風不嚴謹有看法、有議論的問題。

這個時候的老人,都是為理想奮斗的,心底無私。為了黨的事業發展壯大,戰友之間、同志之間展開思想斗爭很正常。譚政是一個忠誠的人,品格高尚。一旦主席問起,他一定會一五一十地把在山東工作期間看到的、聽到的全部報告清楚的()。這不是譚政人品不好,而是人品太好了,對組織不藏私。

說句實在話,劉一民穿越以來,忠心耿耿,戰功赫赫。對根據地建設貢獻極大。除了感情問題處理的不好而且過於敏感外,任何人包括王明、康生都說不出個啥。以劉一民今天的戰績、貢獻,也不怕別人說啥。但是,劉一民也不願意別人說他生活作風不嚴謹,而且他一心打鬼子,也不願意因為這點破事分心。

劉一民說完話後,兩眼閃著溫煦的光,看著譚政,等著和他碰杯。

譚政站起來。端起酒碗和劉一民碰了一下,一樣脖,咕咕咚咚就喝了下去。喝完,悶聲不響地坐在那里,一聲不吭。

都是老戰友,臨別在即,劉一民可不願意譚政離開山東的時候心里還有疙瘩。而且。劉一民也知道,譚政人品、涵養都是極好的,就是性子直了點。

劉一民又給自己倒上酒,誠懇地說:「老譚,我也不叫你副政委了。就叫你老譚。我們都是戰友,在一個鍋里攪稀稠的。你看。黃蘇給我當過副政委,犧牲了。曾中生是我的參謀長,犧牲了。李亦默是我的教導大隊長、防空旅長,犧牲了。李成毅是我的警衛團長,犧牲了。李東海是我們騎二團政委,犧牲了。郭征是泰西警備旅的團長,犧牲了。晶晶呢,是我們的大才女、《大眾日報》的社長,犧牲了。陳瑤光雖然是個普通戰士,但是死在我懷里,我把她當成自己的妻子,也犧牲了。這么多親愛的戰友都犧牲了,我們活著的人還有什么想不開、看不開呢?我給你說句心里話,我這個人吧,其它方面我不說,同志們心里都有數,主席和老總他們心里也有數。我就一點處理的不好,我也和你說過,那就是感情問題。這個問題我有責任,主要是我心軟,不想看見再發生晶晶和陳瑤光的悲劇。本來呢,我和唐星櫻結婚後生活幸福,但是倪華回來了。我說實話,我愛倪華,是骨子里愛。但是人就這么復雜,我不是因為愛倪華就不喜歡唐星櫻,要是我不喜歡她,哪里能生出兩個兒子來。這個事情讓同志們看不慣,也給唐星櫻造成了傷害。後來,唐星櫻和我離婚了,我也和倪華結婚了。事情本來到此也就算結束了,可是我舍不得兒子,一天看不見就想得慌()。唐星櫻呢,也是為了不讓同志們說我閑話,不願意給八路軍抹黑,才和我離婚的。她一天看不見我,都得哭著過。這中間我們確實是藕斷絲連,而且以後也斷不了,因為有兩個兒子牽扯著,只能這樣糊里糊塗的過。我想好了,等打敗小鬼子,建立新中國,我也不當官,不爭權不奪利,帶著老婆孩子當老百姓去,保證不給我黨我軍抹黑,不讓領導和同志們為難。如果同志們還覺得黨紀國法容不下我,我就出國,到國外去游學、當老百姓。到了國慶的時候,你們如果還想著我曾經為這個國家出力流血,邀請我,我就回來和你們一起慶祝。你們覺得不好處理,也不用理我,就當這世界上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個叫劉一民的人。怎么樣,我們再喝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