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回 韋府神秘人(1 / 2)

大唐一品 墮落的狼崽 2068 字 2020-08-20

4擒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道!,如今我最擔心倒是輒石中生案無限的誇大,利用這次大案排除異己了歷朝歷代,反正案件與皇室有關系的,都必定是大案,要案,更何況,這次又與李氏王爺有關系,那必定是席卷整個大唐上下了。弄不好,李氏諸王爺這次都要被卷入大案之中。

「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決定的,甚至就是韋挺等人也是決定不了的。走」。杜如悔轉身朝身後的大殿望去。這個時候,他才能清晰的感覺到,背後的大殿是那樣的神秘而又威嚴,所謂的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因為帝王心思不是任何人都能猜的到的。身邊的房玄齡也深深的嘆了口氣,兩位知己好友相伴而去。韋挺書房之中,韋挺望著手中的一疊宗卷,臉上露出一絲譏諷之色。他主掌刑部多年,自然知道這其中的玄妙來的,這疊卷宗看上去天衣無縫,但是也僅僅是在那些並沒有接觸過審案的人看不出來,至於韋挺這樣的大家,卻能看的清清楚楚。

「哼哼,死人也會說話?。坐在對面的韋思言冷哼哼的說道。

「在錦衣衛那里,死人是可以說話的韋挺笑呵呵的說道:「看看。這不是他們錦衣衛得來的消息嗎?舒城王李緩暗藏兵甲,蓄養死士,有謀反的可能

「鄉,如今在那些大家族中,哪一家沒有一兩具兵甲,沒有一兩咋。死士的。這些陛下也是知道的,不也是沒有說話嗎?那李緩好歹也是一個郡王,就這樣以莫須有得罪名所逮捕嗎?。

「區區一個郡王算什么?。韋思仁不屑的說道:「依我看,簡恭皇帝之死就是與那石中生有關系,你說宗室那么多的王爺,硬是沒有看出來,還是讓那石中生得逞了,真是讓人笑話死了。在這個背後,嘿嘿,肯定是有問題的。大殿下身後站的是誰啊?還不是老王爺,有老王爺在,恐怕有些人是吃不好,睡也不好了。老王爺若是不駕崩。恐怕他就耍去見閻王了。」

「他沒那么大的膽子」。韋思言驚訝的說道:「這要是陛下知道了,恐怕是要滅九族的大罪啊算他的背後有皇後娘娘,有太子殿下,恐怕也不能保住他的性命了

「關中世家大族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的。前隋末年。他們暗中支持那些反賊,與朝廷為敵就是其中的例子韋思仁不屑的說道。

「這件案子嘿嘿,恐怕是與那姓崔的有關系!」這個韋挺冷笑道:「我的刑部的線人曾經見到崔仁師在進宮之前,曾經去過錦衣衛衙署。」前面的兄弟二人聞言頓時不再說話了,錦衣衛和刑部的關系在長安城內眾人皆知,兩者相互配合,但是又是相互競爭的。韋挺讓人錦衣衛衙門前盯梢這也是正常的。

「韋兄,若是能抓住姓崔的把柄,嘿嘿,那我們可是立了大功了,此事一旦傳揚開來,那些宗室王爺們是不會放過姓崔的了,誅滅九族之事那是板上釘釘的了,皇後雖然不死,也會被廢,太子的位置也是坐不穩的。」韋思言臉上盡是興奮之色,忍不住站起身來,在書房內走來走去。

「我們雖然是在這里想著,可是這最終的權力卻不是在你我的手中啊!」韋挺望著韋思言那興奮的模樣,忍不住潑了一盆冷水,嘆息道:「凡是涉及到皇室的案件無一例外都是一場大案,大案的結果都不是由臣子控制的,而是掌握在陛下的手中,陛下說這件案子到什么地方為止。那就是到什么地方為止。」

「是啊」。韋思仁想了想,搖了搖頭。臉上的興奮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得不承認,韋挺的話雖然很難聽,但是卻又是正確的。拽住風箏線的人並不是自己,而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

「不過趁著這個機會,為我關中世家門閥獲取一些利益還是可以的。」韋挺淡淡的說道。臉上說不出的詭異

「對了,這是關於請舒城王李緩進京的文書,乃是宣德殿簽發的。你們二人誰去走一遭。」韋挺又從幾案上取出一紙公文來。只見上面蓋著宣德殿的大印,略小一點的還有刑部的大印,遞給二人。李緩乃是郡王,雖然是李氏的,更為重要的是,他們僅僅是懷疑而已,並沒有真憑實據,當然,只要進了京,就算沒有真憑實據,也是必死無疑。錦衣衛做下的事情,幾乎是天衣無縫。除非像是韋挺這樣的人才能夠在其中找出一點蛛絲馬跡來。其他的人想翻案幾乎是不可能的。

「也好,既然如此,那就我走一遭了。」韋思言想了想,伸手就將文書接了過來。反正總是有人去的,若是能借此得道一筆好處也是不錯的。

「老爺,外面有人求見待兩兄弟走後,忽然韋府的門房管家走了進來,手中捧著一張普普通通的拜帖。非金非銀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么人?咦!拿來我看看韋挺漫不經心的抬起頭來,自從他入了宣德殿之後,每天接到的這種拜帖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拜帖一般都是體現主人的顏面的,而拜見韋挺這樣的宣德殿重臣,所用的拜帖,就算不華貴的話,那也得精心設計。但是眼前的這張拜帖,卻是那樣的普通,是那種扔在地上都是沒有看的那種。可就是這樣一張普普通通的拜帖,讓韋府的門房管家恭恭敬敬的遞上來,不由的讓韋挺一陣好奇。

「將他好生請進來,記住。從後門走。去涼亭。」韋挺打開拜帖,只見上面無名無姓,僅僅只有「霹靂。二字,心中微微一動,頓時擺了擺手說道。

「是。」門房管家不敢怠慢,趕緊下去吩咐不提。心中更是暗中猜測,到底是何人有如此大的能耐,一張普普通通的拜帖能讓宣德殿重臣如此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