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回 長安亂 (三)(1 / 2)

大唐一品 墮落的狼崽 2585 字 2020-08-20

第三百六十八回 長安亂 (三

「殿下,徐世績掌握長安甚至關的兵權,此人前來必有要是,不可怠慢了,還請殿下親自出迎。」王雙目一亮,聲音之居然有了一些緊張的模樣來。

「不錯。」盧承烈聞言,俊秀的臉孔上也露出一絲異樣來,趕緊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朝外迎了過去。他可是知道徐世績坐鎮關以來,從來就沒有和任何一個皇子們有什么聯系,就算是東宮太子前來邀請,也僅僅是片刻之後,就出了東宮,平日里,更是很少出現在哪個皇子的府,這個時候到自己的府上來,顯然是又要事,盧承烈心忽然有了一個強烈的預感,徐世績此行必定是與現在長安的局勢有很大的關系,一想到這里,盧承烈哪里敢怠慢,趕緊領著王朝大殿走去。

「臣徐世績拜見越王殿下。」

盧承烈剛進大殿,就見徐世績畢恭畢敬的站在那里,也沒有坐下,而一見盧承烈走了進來,卻是趕緊拜了下去,嚇的盧承烈趕緊上前將他扶了起來。徐世績乃是功臣,自身的官位甚高,除掉見到盧照辭之外,見到其他的任何人都不必下跪,就死皇子皇後也都是一樣,但是這個時候,見到盧承烈居然下跪,盧承烈自然是驚訝無比。哪里敢接受他的跪拜,只是身後的王見狀,嘴角露出一絲異樣的笑容來。只是盧承烈和徐世績二人並沒有看見這些而已。

「大將軍不必多禮。」盧承烈扶起徐世績說道。

「不知道大將軍不在長安軍營,來此所謂何事?」王見狀不由得笑呵呵的問道。

「原來王大人也在這里?」徐世績看了王一眼,雙目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來,又望了盧承烈一眼,淡淡的說道:「臣此來是有要事求見殿下的。」言下之意卻是讓王回避一番。王聽的心暗怒,但是卻不好說什么,只得朝盧承烈拜了一拜,正待回避。

「等一下。」盧承烈皺了皺眉頭,轉身對徐世績說道:「王大人乃是孤心腹,大將軍若是有什么吩咐就直言」王聞言心一動,雖然他老謀深算,雖然他投靠盧承烈也是無奈之舉,也是帶有許多的功利性,但是聽了盧承烈的話,心也是一陣激動。

「這個?」徐世績見狀臉上的為難之色一閃而過,很快又恢復了憑借之色,拱手道:「既然如此,臣就請殿下移駕城外軍營。」

「為什么?」盧承烈心一動,道:「孤記得宣德殿剛剛下的命令,諸皇子沒有宣德殿的允許是不能出京的。怎么如今將軍就讓孤出京呢?」

「殿下與其他王子不同,他們不能出京,並不代表著殿下不能出京。」徐世績沉默了片刻,嘴唇抖動了一番,又低著腦袋說道:「不瞞殿下,臣剛才去了東宮,准備調遣長林軍,但是被太子殿下拒絕了。如今的東宮六率已經是太子殿下的私兵了。臣雖然有陛下的聖旨和宣德殿的命令,卻無權調遣東宮六率。」

「不好,殿下,大將軍所言甚是有理,請殿下立刻移駕城外,不可停留。」王雙眼一亮,露出驚惶之色來,大聲說道:「若是再不出京,恐怕殿下的性命今日就要留在這里了。」

「怎么?」盧承烈驚訝的望著兩人說道。

「太子殿下恐怕是等不及了。」王深深的嘆息道:「陛下到如今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這國不可一日無君。太子殿下這個時候登基也是正常的,眾人就算反對,但是也無話可何況,如今東宮六率在其手,整個長安城,能抵擋這東宮六率的也只有左翊衛大軍,再也沒有其他的軍隊是他的對手。」

「豈會如此。」盧承烈面色一變,忽然仰天嘆息道:「他是為太子,就算反對,孤也是沒有辦法的。不過,這樣一來,我們這些宗室親王可就不妙了。」

「殿下所言甚是。」王面色凝重,點了點頭,道:「殿下,太子懦弱,一旦太子繼承皇位,崔氏就會成為首輔大臣,崔仁師此人心胸狹窄,知道諸位皇子一旦在世上,就會對太子殿下的皇位產生極大的威脅。只有除掉諸位皇子,太子殿下的皇位才能坐的安穩。殿下,若是臣沒有猜錯的話,明日,長安城就會大變,有長林軍在手的太子殿下必定會封住長安諸城門,然後就要威脅諸位大臣,擁立他登基稱帝,殿下,您若是留在長安城內,是支持呢?還是反對呢?支持,陛下還朝之後,殿下就會被陛下所責備,反對呢?明日就會有大軍前來圍捕殿下,封住越王府。殿下到時候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殿下,其實大將軍在尚未出征的時候,就曾經吩咐臣,一旦事有危機的時候,就讓臣護送殿下去軍營。」徐世績掃了王一眼,咬了牙齒說道:「並且大將軍曾經有言陛下心,其實就是想立殿下為太子。所以臣可以不保證任何皇子的安全,但是唯獨殿下的安全是臣必須保證的。所以,臣請殿下跟隨臣去城外的軍營,以護衛殿下的安全。」

「什么?」盧承祖聞言面色一變,雙目盡是驚訝之色。而一邊的王早就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恐怕打死他也沒有想到,徐世績居然說出這番話來,而此言結束之後,王心頓時一陣狂喜,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一場天大的富貴了。

「殿下,此刻不走更待何時。」王趕緊說道:「徐將軍,還請將軍護送殿下出城。以免遭受了太子殿下的毒手。」

「勞煩王卿與我一起。」盧承烈想了想,點了點頭,對徐世績說道:「既然如此,就有勞大將軍了。」

「臣不敢。」徐世績面色凝重道:「還請殿下走北門。」

「為何走北門?」王面色一動,望著徐世績驚訝的說道。

「西域王殿下已經從西門而入,恐怕這個時候已經到達朱雀大道了。」徐世績不敢隱瞞,趕緊說道。

盧承烈和王聞言,點了點頭。他們也知道徐世績言語的意思,勸說兩人這個時候離開,不但是因為東宮六率掌握在盧承祖的手,更為重要的是,盧承嗣的到來,此人沒有盧照辭的聖旨,也沒有宣德殿的命令,就從西域趕回長安,這本就是謀反之罪了,可是此人還如此光明正大的從城門而進,走朱雀大道,顯然是早就將朝廷的法典不放在心上了。這兩個人一旦相遇,恐怕長安城就會遭殃。盧承烈雖然仁慈,但是也不是迂腐之人,面對自身的安全,自然是不敢怠慢,更何況,還有一個很遠大的前程在前面等著自己,更是不想死在這里了。當下不敢停留,在徐世績的護衛下,徑自出了越王府。

「大將軍,你也是軍事奇才,孤想問你一個問題。」臨近軍營,盧承烈忽然停住了戰馬,轉首對徐世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