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回 斗王珪(1 / 2)

大唐一品 墮落的狼崽 2578 字 2020-08-20

從長安前往蔥嶺道上,每天駝鈴聲不絕,也不知道有多少的商旅,眾卿,們有誰計算過嗎?反正朕是沒有計算過,因為是無法計算,們知道這些人中所攜帶的物品價值幾何嗎?中土的特產運送到西域,價值可是翻了十倍不止。這條官道雖然是用泥土夯築而成的,但是朕看來,實際上是一條黃金鑄成的大道,而這條大道不是為我大唐所有,而是為他韋氏所有,韋ting,朕的可是事實?」寶座上,盧照辭站起身來,面無表情,淡淡的望著韋ting道。

韋ting面如死灰,低垂著腦袋,他知道這個時候盧照辭開始找自己算賬了,長削無忌不來,顯然已經是奉了天子的聖旨,將其羈押,至於後果如何,那已經不是韋ting所能考慮的事情了。

「臣有罪。」韋ting輕輕的道。他祈求著天子看在自己多年為大唐效命的份上,寬恕自己一命。

「是有罪。」盧照辭淡淡的道:「當年朕平定了突厥人,將草原上的那些部族都遷移入關隴各地,就是想同化他們,可是韋氏的本事可是很大!運送金銀、美女甚至兵器給這些人,讓這些人縱橫關隴道、西域道上,劫掠商旅,凡是不經過韋氏點頭的商旅,只要前往西域,十之**都會遭受這些人的毒手。而韋氏卻能因此獨享整個關隴道,韋ting,實在的,朕很佩服,因為夠聰明。嗯韋氏有半城之稱呼,想必也是因為這個緣故!聽人每天用餐的規模都已經超過朕了,超過朕沒有關系,那是的本事,可是沒覺得每天所吃的那些食物都是血淋淋的嗎?的膽子大的沒邊了擊殺欽差不算,還假意留下破綻,矛頭指向關東世家,韋ting,不愧是老刑部出身了,可惜了,這次碰到了對手,狄仁傑的本領是八輩子也學不到的,是他識破了的詭計。順著線索追查下來,終於逮住了。可笑居然還想著借魏王之事,要挾朕,朕其實這樣的朝廷蛀蟲可以要挾的,朕寧可背上殺子的罪名,也要將們這樣的貪官污吏天下的蛀蟲斬殺這些事情雖然是我韋ting下手的,可是卻是我們關中世家集體的決定,只殺我韋ting一人,這不公平。」韋ting仰起頭來大聲的道。

……哼!韋ting,休的放肆。」只見大臣之中,一個身著緋紅的官員站起身來大聲道:「關隴世家的好聽韋ting仗棄主掌刑部,為了賺取更多的銀錢,采取了各種辦法威脅我們這些的世家,讓我們仰的鼻息供驅使。實際上,這些事情都是韋ting自作主張,我們又哪里知曉呢?」

「高大人所言甚是。」又有一個淺綠色官袍的人站了起來,大聲道:「韋ting,也不必狡辯了,這些年,是共同進退,實際上,我們家中的一切還不是的算。就算我們家族的商隊要出關隴道,也抽取大額的金錢。「哼!朝中蛀蟲,非韋氏默許。陛下,韋ting這個賊子看似忠臣,實際上乃是朝廷第一jian賊,無惡不作,臣等建議,將其誅殺九族。」

「臣等附議。」「臣等附議。」

不時的可見一個又一個的官員站起身來,大聲的道。這些人各個都冷冷的望著韋ting,若是可以的話,這些人恨不得走上前來,將韋ting撕成碎片。大殿上,一片叫罵聲,群情奮起,好像這個韋ting真是犯了十惡不赦的罪行,引起了公憤一樣。

只是大殿上的岑文本等人卻是用厭惡的眼神望著眾人。這些跳出來的大臣不是別人而是關中世家的那些中家主。實在的,韋ting是該殺,可是這些中世家更是該殺。平時占便宜的時候,沒見他們少要過,一旦事發的時候,各個都推卸著責任,將所有的污水都望韋ting身上潑。固然這些人所的事情有些東西是事實,可是這個時候卻是犯了官場的大忌。盧照辭的處罰還沒有決定,就開始鬧內訌,簡直是一群蠢豬。

「呵呵!韋ting。不知道這個時候,是怎么想的。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戰友。」盧照辭冷笑道:「所依仗的無非是法不責眾這一條,朕今日且不這條計策會不會成功,但是今日看來,的戰友就先背叛了。」

「陛下,您贏了。」韋ting面色蒼白,雙目厭惡的掃了眾人一眼,雙目不經意間掃過王珪一眼,卻見王珪點了點頭,這才放下心來,拱手道:「臣甘願認罪,不過,還請陛下念在臣多年為朝廷效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給臣留一條血脈。罪臣則死而無憾。」

「是!現在也有五十了。該享受的也都享受了,不該享受的也是享受了,自然是死而無憾了。」盧照辭淡淡的道:「放心,朕對的家族會有安排的,有罪的自然是有罪,無罪的。朕也不會殺他們的。朕雖然連自己的兒子都殺,但是卻不會亂殺無辜。」

「臣多謝陛下。」韋ting這才松了一口氣。

「帶下去」盧照辭美淡的道:,「將韋氏一族盡數打入天牢,秋仁傑,就去審訊這些人!凡是有罪的,一律治罪,沒罪的流放西域!」

「臣遵旨。」狄仁傑不敢怠慢,趕緊拜道。然後站起身來」揮子揮手,就見殿外走進兩個御林軍將士,押解著韋ting出了乾清宮。

「韋ting認罪了,王珪呢?」盧照辭看也沒看那些關中世家的臣子一眼,而是望著繼續跪在地上的王珪淡淡的道。

「臣不知道臣有何罪,請陛下明示。」王珪抬起頭來,雙目中沒有任何驚惶之色」只是臉色平靜的道。實在的,他只是一個出謀劃策的人,並沒有參與實際的事務,仔細算起來,還真不算是有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