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安陽雙目圓瞪,氣得說不出話來。他不過是,見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女子親熱,看不過眼說了句有礙觀瞻,他便要如此辱他?
他本是不想道歉的,但是,得知這人是安定候府的大少爺,是他得罪不得的人物。再加上這慕容大少爺,還要讓他的隨從將他抓起來,要讓他在皇城待不下去,為了自己的前程,他這才忍辱道歉的。
「太過分了……」茶樓里的不少人都憤憤不平的小聲說道,但是,卻不敢站出來幫這書生說話。畢竟,這安定侯府的人,他們也得罪不起。
「怎么,腳彎不下去?要不要我幫幫你啊!」說著慕容德便朝他的兩個隨從使了個眼色。
兩個隨從會意,便笑著朝拿李安陽走了過去。
「你們要做什么?我是舉人?」李安陽大驚失色連連後退。若他今日真受此大辱,便會淪為笑柄,就算他日高中,這也會是伴隨他一身的恥辱。
「舉人,你就算是皇……朝廷大臣,老子讓你跪,你也得跪著。」慕容德本是想說皇帝老子的,但是他想起了上次的禍從口出,便及時改了口。
兩個隨從抓住了李安陽,按著他的肩膀,就要讓他往下跪。
「士可殺不可辱。」李安陽大叫起來。
「你們莫欺人太甚?」原本要落座的沈銘忍不了了,轉身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沈婉看著自家走路帶風的弟弟,心道:「我家銘兒也是個血性男兒啊!這一點兒跟我倒是很像。」
李安陽一看來的是沈銘便道:「莫要管我,這人你得罪不得。」
沈銘能站出來幫自己,他雖然很感動,但是卻不想他因為自己得罪了這紈絝,被他欺辱。
「喲……」慕容德上下打量了沈銘一番,很是不屑的道:「又來一個窮酸書生?知道爺是誰嗎?」
沈銘不卑不亢的正色道:「不管你是誰,都不能如此欺辱人。」
「哈哈哈……」慕容德大笑起來,仿佛沈銘講了個天大的笑話一般。
「爺不但要欺辱他,還要欺辱你,你若給爺跪下磕個響頭,爺便饒你一命,不然老子讓你橫著出皇城。」
「你配嗎?」沈婉雙手環胸走到了沈銘身邊站定,秋菊和張三也跟著走過來,現在沈婉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