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長風懷疑地看著她,倒是沒喊了,因為要是有人在附近,他喊那兩聲應該也聽見了,聽見了自然就會過來。
范月蘭將湯盅放在了書桌上。
「快走。」雲長風催促她。
「月蘭這就走。」范月蘭慢悠悠地轉身,手掏出揣在懷里的帕子,猝不及防地轉身,對著雲長風甩了一下帕子。
帕子上有細微的粉末飄落,一股子甜膩的香味兒竄進了雲長風的鼻子里,他忙用袖子擋住了口鼻,這個女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朝他甩帕子的,這甜得發膩的香味肯定有問題。
「你做什么?」雲長風橫眉怒視。
「月蘭什么都沒有做。」范月蘭的心突突突地亂跳起來,她也聞到了香味兒。
她一步一步地朝雲長風走路,眼波勾人地看著他道:「表哥咱們兄妹兩個好好聊聊可好?」
雲長風的身體產生了一些異樣,察覺到的他,更加怒不可遏,操起書桌上的硯台就朝范月蘭身上砸,「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我滾,滾吶。」
「表哥,你現在是不是有些難受,月蘭可以幫你。」范月蘭嬌羞地說道,臉熱得不行,但因為太黑了瞧不出臉紅了,渾身也是燥熱不已,還升起一股子無法抑制地空虛看。
此時此刻,她只想讓表哥把她緊緊的抱在懷里,然後……
「滾。」這個字,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他手死死地抓著椅背,手上青筋暴起,紅得像煮熟的蝦鉗,理智正在努力的與欲望做著斗爭。
范月蘭不但沒滾,還加快了腳步,她知道表哥快忍不住了,那望月樓的婆子果然沒有騙她,只要是沾上一點點就會讓人把持不住,用在男人身上比用在女人身上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