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1 / 2)

農門丑婦 池鳳起 1228 字 2020-08-20

嘴里狠狠罵,第二天卻還照樣給連海清熬葯送飯。

「連公子,這書院中沒安排個人照顧你,昨日個書院的魯先生讓我每日來學院里,照看你。這熬葯做飯的伙計,暫且先叫我干著。」

一邊把熬好的葯端給連海清,一邊給劉海清解釋。

連海清一聽是書院的魯先生的吩咐,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點點頭:「勞煩靜娘了。」

一個月過去,連海清傷情大好。人年少,就連恢復力也叫人稱贊,連海清的傷情雖沒有徹底的好起來,卻也好了一大半。

能夠簡單的下床走走。

老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卻比不得年少人的恢復力。

一個月里,劉靜娘一個柔弱嬌滴的姑娘家,熬葯做飯的照顧他,連海清要是說自己在這之中,沒有對劉靜娘產生那么一絲別樣的情愫,那是假話。

可他心中野心燎原……怎么甘心叫他取一個一無所有根本幫襯不了他的女子為妻?

連海清不知道的是,他躺在病榻上養病的一個月,外面的閑言閑語,卻已經漫天高。

劉靜娘秉承著,沒能夠弄死連海清,也要壞了連海清的名聲,也叫這偽君子嘗一嘗被人誤解,被人陷害,有苦說不出的感受。

她卻沒有想到,這連海清當真是心狠手辣。

自外頭人傳來閑言閑語,落到了連海清的耳朵里後,連海清就異常地沉默起來。他坐在窗前,一雙眼出神地盯著窗外。

心里頭卻並不平靜……也不知是誰故意,從他窗前走過,說了一句:「連海清,什么時候成親啊,到時候可不要忘記請咱們喝酒。」

連海清無比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卻不作答。等人走了,他站起身,望了一眼書桌上的筆墨,舉起羊毫筆,揮筆寫下一句話:人生無奈別離何。夜長嫌夢短,淚少怕愁多……

寫完這句,筆尖輕頓半空中,一滴黑墨順著羊毫毛發,墜在筆尖,欲落不落,那滴黑墨珠子,越墜越大,越墜越重,仿佛下一秒,就要離了筆尖,落到紙張上。

眼看那滴黑墨就要落下的當口!

連海清舉筆重重落在了紙張上,在那句「淚少怕愁多」的詩句後,重重寫下一個字——

毀!

三月二十

夜深人靜,一處小院里,躥出三道人影,偷偷摸摸翻牆而過。

不多時,屋子里傳來女子半聲求救聲,其後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後,再也聽不到女子任何的聲響。

只有三個男子臟言淫語,不堪入耳。

翌日清晨

「靜娘,你怎么沒關院子門啊?」門外,連海清拄著拐杖,邊說邊推開了院門往里走:

「靜娘,起床了嗎?今天我們學院休學,幾個同窗好友說想要吃你做的叫花雞,我給你拿錢來,快快去置辦一些好酒好菜,我好招呼同窗……嘶~靜娘!」

連海清推開房門的那一刻,臉色驟變,「你這是做了什么!」

身後三五個同窗,都目睹了這一幕——床榻上,劉靜娘玉體橫陳,不堪入目!

劉靜娘一下子驚醒,睜開眼……呆了!

下一秒,她飛快抓住身邊被褥,裹緊自己,臉色發白的蜷縮在床榻上。「靜娘!你怎么能夠做出這種事情!」連海清心痛無比:「靜娘啊靜娘,你和我之間雖說是兒時長輩之間的口頭玩笑,可、可、可從你來找我,當我得知你已經無依無靠,我這心里,就已經願意允諾當時雙方

長輩之間的口頭婚約了。」

連海清傷心又悲憤:「你怎么能夠如此做!你怎么能夠做出這種、這種……無恥的事情!」說完,轉身就傷心欲絕地拄著拐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