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緊急,司徒兄莫怪。」
司徒淵眯眼打量那清風朗逸一般的男人:「事出緊急?雲涼兄,你所謂的事出緊急,指的什么?」
司徒淵冷笑著,睇了一眼被袁雲涼所挾持的女子:「就是綁著我的表妹?」
「大兄,別跟這個野蠻人廢話,他把我弄疼了。」
紅衣少女一臉的委屈,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後的袁雲涼。
她承認,這個人長得十分俊俏,可是這個人實在粗魯。
她長得這么大,也沒誰這樣對待過她,絲毫沒有看在她是女子的份上。
「莫怪。」袁雲涼的面色漸漸冷了去,「你不該動她。」
「他?你指誰?謝九……」
「你不該動她。」袁雲涼冰透的聲音,再次淡淡說道,司徒淵何等精明,眼珠波動之間,恍然:「你去了那個死人地?」
司徒淵驀然惱怒:「雲涼兄所指的那個她,莫不就是那個俗物?」
「俗物?」袁雲涼仿佛聽到了天大笑話:「也罷,你說她是,她就是吧。」
那女人可比他身邊這個嬌俏的女子,有趣的多。
如果那個女人是俗物,那也只有一種可能。
司徒淵眼瞎罷了。
也罷也罷。
「司徒兄,」陡然,袁雲涼變臉,清雋的臉上,狠辣盡顯:「你與那個粗漢之間的恩怨,莫要牽扯到她身上,你若動她,就是與我為仇!」
話畢,猛地將那紅衣少女擲向那紫衣:「今日,我話便放在這里!司徒兄若是不怕多個仇人,盡管聽之任之!」
袁雲涼發起狠的時候,絕不是他外表那樣的無害,狠辣至極的一眼,恰好被紅衣少女側首一眼看盡,頓時,一股寒涼從腳趾爬上背脊,直沖頭頂!
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