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他知道她,是個小饞貓。
而對於他這個只比他出生多那么一些時間的姐姐,也是默認了,她喊他小魚兒。
換做別人——不會有別人。
另一邊
連鳳丫蹙眉看向謝九刀:「昨天後來……」
她話未說完,謝九刀就道:
「昨天在太傅府上,我找到大娘子的時候,大娘子已經暈厥在大石上。」
「那你可見到那個人?」
「沒有。」
「走,去太傅府。」
連鳳丫話落,利落地往太傅府去。
既然那人是在太傅府上出現,那么,這人是誰,太傅府上應當能夠問出明細。
但很可惜,直到中午時分,從太傅府大門出來,也沒有從聞老太傅嘴里問出那人的身份來,
「聞太傅定然是知曉那登徒……那人身份的。」
連鳳丫牙關緊咬,眼前又是浮現了那個男人的臉。
謝九刀分明聽到那「登徒子」的話,心中一顫,又看到身前女子咬牙切齒的模樣,忍不住小心翼翼問道:
「那人……當家的要是再見那人,准備如何做?」
「如何做?」連鳳丫眼中冷光嗖嗖的,狠辣道:
「砍了喂狗。」
「……」謝九刀呆滯住。半晌:「當家的,江去砍柴的手法極好。」
江去就這么被謝九刀惦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