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玉以手捂額，嘴角抽搐，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方芳在柳銀紗的tiáo教下已經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奴性很難再改變回來，想要她恢復過來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我說的是下面是指做面條，不是指我下面！」李佳玉沒好氣道：「以後不要隨隨便便就吃臟東西，聽到了沒有？」

「方芳知道了……」可憐的少女委屈至極，楚楚可憐地輕輕點頭，目光卻依然鎖定在李佳玉的褲襠處……

柳銀紗這女人真是變態得無可救葯，竟然把方芳這樣子來糟蹋，也不知道方芳吃了她下面多少次，鍛煉出一條靈巧得可怕的小香舌，嘖，難怪柳銀紗把方芳當成寶貝……

在孫薇薇的幫忙下，很快就做好了面條，還加上一些芋頭、土豆，撒上一些肉干，再經滾燙熱水一煮，立刻就是芳香四溢，盡管這種面條放在和平年代再普通不過，頂多也就兩三塊一碗，但放在今天的末日時代，已經是極為難! 得的了，普通人別說吃面條，連饅頭都吃不上幾個。

面條鮮香滑嫩，惹人垂涎，李佳玉和孫薇薇一對師徒坐下來吃了幾口，卻愕然發現方芳沒有坐在椅子上，反倒把一整碗面條放在地上，而後她像小狗一樣跪下來，可憐兮兮地伸出小舌頭，狼狽地吃著碗里的面條……

李佳玉和孫薇薇面面相覷，真是被方芳給打敗了……

一把將方芳拉起來，李佳玉喝問道：

「好好地椅子不坐，干嘛偏要跪在地上吃？你犯賤是不是？」

方芳的眼睛里有淚水在打轉，委屈道：「我……我習慣了……銀紗主人通常都要我像小狗一樣吃東西，不准用手的……」

真是夠可以的！

「慢著，當初你跟柳銀紗也來過我家吃飯·你不也跟方清月坐在一起，舉止正常嗎？」

「那、那是因為……銀紗主人要求我表現得像大家閨秀……她的命令……我不敢違背……」

「她的命令你就奉為聖旨，那我現在要求你活得像個正常人，你怎么不聽？」

在李佳玉的qiáng硬要求下，方芳被迫坐在椅子上，用筷子吃面條，但不知是怎么回事，方芳的小手卻顫抖得厲害·俏臉也憋得紅彤彤的，顯然是緊張又彷徨，如坐針氈，就像有人拿槍指著他一樣。

大概是心理作用吧……

看來，方芳的奴性一時半會是難以根除的了，柳銀紗已經成功地在她心里留下揮之不去的可怕yīn影，沒有柳銀紗解開方芳的心結·只怕……方芳很難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對此，李佳玉也毫無辦法，只能把這難題交給時間去解決了，當他決定不再勉qiáng之時，方芳如蒙大赦，長長地松了口氣，又連忙小心翼翼地把碗放在地上，蜷縮著嬌軀跪倒在地·重新像寵物犬舔牛nǎi一樣小口小口地吃著面條·還眨動著大眼睛，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

「佳玉哥哥……這個……不好吃……我還是喜歡……吃銀紗主人給我做的飲料……」

看見方芳這樣子來作踐自己，孫薇薇心里有些不好受，隱隱中有些慶幸自己是跟在李佳玉身邊……如果沒有李佳玉保護她，恐怕她真的會像李佳玉所說的那樣，不停地用自己身體為籌碼來換取男人的保護，一次又一次地任人索取、欺辱，只怕下場比方芳還要凄慘許多，最起碼方芳還能保持童貞。

忽然間·孫薇薇想到了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猶豫再三還是說出口：

「師傅……末世剛剛降臨的時候，你曾經在教室里預言過我的死亡……你說，我會在邕城被一個軍官包養，然後我被軍官的另一個情婦潑硫酸毀容，最終我瘋掉流落街頭·被噬魂蟲吸掉腦髓而死……」

李佳玉把碗放下，抹了抹嘴角的油漬，道：

「對，是這樣·你怎么忽然提起這件事？我不都說過了嗎，那只是你另一個命運方向·現在你是我的開山大弟子，就算你想要被別人包養也要經過我的同意才行。

適度的玩笑，讓孫薇薇不由得笑了起來，卻又低下頭，咳嗽一聲，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