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哈森你在,否則雪瑩教習肯定會受傷,她要是受傷了,過些天王府里的宴會恐怕就沒好看的舞蹈瞧了。」阿諾拍著胸脯,扶著剛剛站穩的雪瑩說道。
哈森擠出一個笑來,沒有說話沉默的退到了一旁。
因為這邊的動靜,真金同甘麻剌朝著這邊望過來,見到阿諾同雪瑩關系密切只是微微一笑。
雪瑩那雙黑漆漆的眼睛里閃過一道恨意,稍縱即逝未能有人發覺。只是,剛剛轉過臉的真金忽然愣了一下,手里的黑子落到了棋面上。
「哈哈,父王,這次你可輸定了。」甘麻剌哈哈大笑起來,手起子落,吃了真金一大片的黑子。
真金笑著,「這可不一定。」說罷,拈起一枚黑子落到棋盤之上,頓時一片白子被他一個個的撿起來。
甘麻剌臉上的笑一點點的消失,委屈的道:「父王,你就不能讓孩兒一局嗎?」
真金望了一眼阿諾這邊,緩緩的道:「有些事情,落了子就已經定了結果,怎么可以說讓就讓呢?」
甘麻剌似懂非懂,手托著下巴仔細的盯著眼前的棋局看,眉頭皺起,似乎想要思索出一條可以反敗為勝的招術。
阿諾瞧見他們兩父子的這個樣子,心里的感覺怪怪的。
雪瑩盯著看了許久才回過神,忙對著阿諾抱歉的笑了笑,「不用送了,我知道回去的路。」說罷,跑著離開了院子。
阿諾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了才收回目光,仰起頭瞧向天空。此時正是夕陽西下,紅色的霞光布滿整個西面的天空,一層層的炫麗花了人的眼睛。
真金有意無意的望向她,瞧見她這幅模樣心里竟然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