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六章(1 / 2)

鳳囚凰 天衣有風 1287 字 10个月前

嘴chún才一觸碰,楚玉便直覺地感到與方才的不同,chún與chún之間不再是纏綿碾磨,反而多了一線侵略的意味。

舌尖探出形狀優美的嘴chún,仔細描繪她chún瓣的形狀,過了片刻便果斷地撬開她的嘴chún,試圖更加深入。

楚玉緊咬牙關,容止也不著急,他好整以暇地親吻著,舌尖靈活地掃過她的齒列,sāo擾得她忍無可忍想咬人時又及時撤回,曼斯條理地舔吮她的chún瓣。

楚玉只覺得自己的頭腦好像要沸騰起來,她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本能地抵抗,全身的感覺都仿佛集中在了chún畔齒頰,被親吻時便有火焰蔓延開來,連牙齒都好像有了觸覺,微微地發麻發癢。

容止再一次離開時,兩人的呼吸交錯著吹拂在對方臉上,吹起曖昧麻癢的熱cháo,嘴chún挨得很近,不到半寸距離,只要稍稍低下頭,便會又貼在一起。

要停下來了。

容止鎮定地想。

人已經走遠,不必再用這種手段封口……再這么下去,他可能自己會把持不住。

可是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不斷有影像飛掠著閃現,她微笑的樣子,她驚慌的樣子,她堅定的樣子,她難過的樣子,她羞澀的樣子,她窘迫的樣子……再沒有一個人,會如她這般,折斷手腳背棄歸途也要擁抱他。

越是想要遺忘,卻越是無可遏止地深刻。

柔軟的柳枝又滑到了兩人之間,楚玉只感到一片冰涼的東西貼在自己嘴chún上,下意識咬了一口,卻咬下一片嫩綠的柳葉,紅chún與綠葉都分外地鮮嫩,容止低嘆一聲。再度垂首。

先是極輕的吮吻,chún瓣已經非常柔軟與火燙,但柳葉卻夾在四片嘴chún之間,冰涼單薄地輾轉著,容止輕笑一聲,張口咬住半片嫩葉,舌尖輕靈地一挑,這個吻又開始加深。

舌尖巧妙地打著旋,卷著柳葉尖若有若無地刺著她的舌面。隨後甜膩地交纏起來,脆嫩的葉片不知什么時候被碾碎,溶化在不知道是誰的口中。

就好像……麻葯。

楚玉模模糊糊地想,因為缺氧,她已經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被掩住的眼前卻不是一片漆黑,反而綻放著一重又一重的煙火,層層疊疊地交錯在一起,連眼角都是絢爛的華彩。

嘴chún開始微微發麻,可是卻本能地渴求著更多。這種親昵的纏綿簡直讓人舍不得推開。

容止按著楚玉雙腕的手逐漸放松,手指緩慢地摩挲著她的腕側,好像在模仿親吻的姿態。指尖極盡溫柔地撫摸手腕內側細膩的肌膚。

不知道過了多久,來尋找楚玉的人好幾次從附近走過,但是兩個人卻僅僅沉浸在深深的親吻中,誰都沒有理會。

他們非常安靜,沉默而無聲地深入淺出,容止選的角落極好,也沒有人前來打擾他們。

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

好像發現了有趣的游戲,嘴chún分開片刻又重逢。已經分不清楚是誰主動,柳樹林的邊緣角落里,春光簡直肆無忌彈地揮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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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怎么辦?」好幾lún來回尋找的人都無功而返,阿蠻站在畫舫不遠處的岸邊手足無措,幾乎要哭出來。

王意之抬手輕敲眉心,轉頭問觀滄海:「滄海兄,你怎么看?」觀滄海說要貼身保護他。便真一直留在他船上。

觀滄海勾了下嘴角,笑容卻有些古怪:「我估摸著,你或許不必再派人去尋了。」他的耳力不是容止能比的,也不是任何人能比的,一定范圍內許多細微的聲音。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王意之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他話中潛藏的含義:「被迫?」

觀滄海神情古怪:「眼下不是。」起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