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等待(2 / 2)

贅婿 憤怒的香蕉 2315 字 2020-06-13

「啊,對了,酒的事情應該已經快好了,到時候我把各個部件的設計拿過來,最好找幾個能保密的鐵匠之類的分開弄。嗯,我會盡量想辦法保證規格的符合,接下來的作坊就需要保密了……制酒的師傅有聯系到了嗎?」

聶雲竹將手絹揪在胸前,呆呆地過了一會兒,方才用力點頭:「嗯,之前已經聯系到了。」

「喔,那就好。」寧毅笑了笑,隨後揮揮手,「先走了,過幾天才開始上課,這兩天說可以偷偷懶,中午也許去竹記那邊坐坐,呵,我懷念皮蛋瘦肉粥了。」

聶雲竹笑著點了頭:「我等你過來。」

心中的一絲失落,漸漸的褪去了。

他中午會過去呢……

心情開朗起來,其余的事情,也大可拋諸腦後。充滿活力與希望的清晨,她准備去往總店那邊等著,這時候才又想起兩名捕快傳來的顧燕楨的死訊。那兩名捕快為何要來找自己呢,聶雲竹心中想著,她對於顧燕楨未必有多少惡感,顧燕楨那人還是有才華的,他死了,聶雲竹覺得有些可惜和傷感,不過另一方面,即便是死了,似乎也跟自己扯上關系,就讓她覺得微微有些厭惡,明明是什么關系都沒有的——這兩種心情並不矛盾,混合在一起,過得一會兒,也就嘆了口氣,逐漸淡去了。

幾日之後城外災民漸多,有天早晨聶雲竹跟寧毅說起來,有個認識的人這些天在城外出了事情死掉了,這人原本是想要動身去當縣令的,頗有幾分才華,前途遠大光明,因此告訴寧毅最近時勢不太平,多注意安全。當時寧毅神色復雜。

「熟人?」

「不熟的。」

「哦。」寧毅聳聳肩,「天妒英才,太令人遺憾了。」

這是後話,暫不再提。

********************

時間回溯到六月初六的那天傍晚,距離那天晚上的血案過去了將近兩天的時間,幾名捕快在荒僻的河岸邊那處燒毀的船屋附近調查著,風聲呼嘯,天色也變得陰暗起來,今夜大概便會有雷雨降下。

「這場大雨之後,怕是什么都調查不出來了!」一名捕快的聲音在風中響徹了河岸,河流的淺灘上那處船屋此時已經被燒得徹底,當然,也有一些垮塌的殘骸,人被燒得焦黑的屍體混在其中,眼下也不知道已經被沖走了多久。

「如果這其中真有那顧姓縣令的屍體,這事情算是怎么回事啊?」

「估計是那顧縣令與這邊的楊氏兄弟做什么交易,結果被那刺客一起收拾了唄。」

捕快一共有五名,三名普通捕快,另兩名是正副捕頭,這是江寧府中真正正式的捕頭,。五人在河邊圍著那殘骸找了一陣子,其實今早發現時就已經找出了一些線索,大概能確認當中的一具殘屍便是顧燕楨。他們這是估著可能要下雨趕過來第二次,那三十來歲的捕頭走上岸邊,在附近尋找著其它線索,不一會兒,另外那名年紀稍大身材高瘦的副捕頭也跟了過來。

「陳頭,顧家兩名仆從的死,其余人都說是那女刺客所為,眼下他與這楊翼楊橫一家死在這里,結案,倒是好結了。」

略顯高瘦的副捕頭姓徐,此時如此說著話,那捕頭則是姓陳,此時笑了笑:「知府大人也是這樣希望的吧。」

他們今天會過來,是因為昨天早上城外發生的一起血案。顧家的兩名仆從被人擄走又扔回了屍體,當時出現在現場的,正是端午那天刺殺了宋憲的女刺客,當時顧家其余幾名仆從是眼睜睜地看著那女刺客殺人的,此後有著縣令身份的顧燕楨也找不見,眾人才覺得是出事了,擴大范圍到這里。

住在這的楊翼與楊橫兄弟本身就是出了名的惡徒,住得偏僻,而且他們如果死了,官府基本上也是不管的,或許只會拍手稱快。不過那顧燕楨的案子也正好發生在這時候,有些事情就不得不查一下,在江寧地界一個縣令死了,必須給上面一個交代。

楊翼與楊橫兄弟素來張揚跋扈,但本身也極是凶狠,江寧沒多少人會輕易惹他們,也惹不動他們。此時一調查,全家死光,想來也只有那女刺客一般的強人能夠做到,至於顧燕楨與他的仆從為何會在這里,其理由,大概就看上面是要抹黑他還是要點亮他了,這個無所謂。

這等事情如果單獨說起來,一個縣令在江寧地界死了,案子能不能破,江寧知府的壓力都會很大。但那女刺客伸手高強,以武亂禁,如今殺了人,也已經出城跑了。橫豎已經有了宋憲的案子,如今往上面一推,並為一案,反倒成了點綴。中午的時候眾人分析案情,知府就露出過並案的意思,他不想直接頂兩個惡心案子在這里,不如並成一個,眼下看來,邏輯上其實還是准的,顧燕楨買了凶干些壞事,干到了那女刺客身上,結果與楊翼楊橫一家死在這里,那女刺客性格凶悍,甚至還去殺了對方兩名仆從泄憤。

「大概就是這樣結案吧。」

陳捕頭笑了笑,如此說著,兩人在河灘上走走,那副捕頭去一邊看那可能是第一殺人現場的河岸邊的血,片刻後回過頭來,卻找不見對方的人影了,他回頭進到這邊的竹林,才看見陳捕頭此時不知為何竟然「坐」在那里。

他並沒有真的坐,因為後方沒有椅子,此時這樣貌沉穩的男人在竹林里扎了個馬步擺出坐的姿勢,雙手放在膝蓋上,儼然是四平八穩坐著的樣子。就在那兒微微地側著臉,望向遠處淺灘上那房屋的殘骸,神色驚疑不定。徐副捕頭正要走過去,他陡然伸了伸手:「別過來!」

「怎么了?」

風聲拂過河灘,那陳捕頭在那兒看了好久,才喃喃地開了口:「這是……好狠的人哪……」

************

手指塗了葯,還在痛,但感覺好了不少,明天應該就能好了,凌晨不能確定有沒有,明天一定正常,大家見諒。

昨天手指忽然痛起來的時候,想起《挪威的森林》,里面一個很有前途的鋼琴家忽然一根手指就不能動了,還以為我也要遭遇同樣的命運,還好還好,應該只是甲溝炎,問題不大,不是因為電腦引起的病症,大家不用擔心^_^(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